瞪了她一眼,往后边靠了靠。
四下里的婆子这下都悄了声,瞧瞧刚才那两位,在村里说话都是顺溜到头的,这会儿还没把楚戈家的压住,她们再说啥哩说。
刘氏在后头让几个处的好的婆子给拉住了,见了这幅情景她倒是安下心了,好在秀娘的嘴皮子溜,没吃亏,还把那俩碎嘴皮子噎的够呛,真娘咧痛快。
这会儿拉着刘氏的那几个婆姨也听入味了,架着刘氏的手也送了几分。
周遭的婆子有不甘心的,她们就是见不得秀娘这股子得意劲儿,念念叨叨的又说开了。
秀娘见状微微皱眉,这些个婆子是琢磨着一个一个来,不把她说乏服软是不会就此作罢了。
她起身走到前面,正色道,“各位,今儿你们合起来和我扯闲话,左不过就是村里碎嘴婆子编排了我些不好的事,可有一点我想大伙儿都知道,这有些人的嘴啊,就跟那大后腚似的,长在各自的身上,屁想咋放就咋放,话想咋说就咋说,这是谁也管不着的,可咱不能由着那些臭气脏话污了咱的耳朵么!”
秀娘挨个看了看那些婆子的神情,继续道,“趁着这会儿大伙都在,不如把话都说清楚了,那些个碎嘴皮子到底编排了我啥事儿,叫大伙儿这么不待见我?”
四下里的婆姨听了这话觉得在理,俩俩瞅了瞅,没咋的言语,楚戈家的勾搭村里汉子的事儿她们就听了那么一耳朵,也没真的见着碰上啊。
就在那些个婆子寻思的时候,一个缺心眼的黑脸婆子忽然吼了一句,“你做了啥自个儿不知道么,还好意思说来着,谁叫你勾搭季老六来着!”
秀娘走得稳站得直,冷不丁听到这一句,脚下一滑,差点摔到地上。
刘氏那边一顿,挤开人群走到秀娘身旁,“啥玩意!她娘咧,刚才那话儿是谁说的!”
那黑脸婆子愣住了,瞅着大家伙都看了过来,她那还没明白过来是咋回事儿哩,“咋、咋了,干、干啥啊?”
刘氏一看是她,气大的一吼,“木子他娘,你这胡咧咧啥哩,咋往我家老六身上泼脏水咧!”
秀娘哭笑不得的看着那个婆子,她耳朵不好使,没听到村里的闲言碎语,可她眼睛又没瞎,她放着好好的楚戈不要,跑去勾搭季老六,这能说的通么。
瞅着刘氏跟那个婆子嚷嚷开了,秀娘没好气地站在一旁瞅着,刘氏毕竟是村里人,由她说去得了。
黑脸婆子见话茬子一下转到自个儿身上,有些个慌神,“这事儿可不赖我,又、又不是我勾搭你家老六的。”
刘氏嘴皮子嘚啵了一连串,就跟那开水壶里冒热气似的,“不赖你赖谁,你不知道屁能乱放,话不能乱说么,你当我死人啊,这么糟践我家老六,谁勾搭了是谁脱了裤子乱放屁来着!”
黑脸婆子挨了刘氏不少埋怨,嘴皮子一张一合的,愣是连个半字也蹦跶不出来。
“六嫂,木子大娘不是那个意思,六哥自然不会做出那个出格的事儿,只是保不准那旁人不地道。”
荷花不知打哪窜了出来,挤开人群挽着刘氏的胳膊,说着替那个黑脸婆子解了围,也给秀娘身上又抹了黑,
以前秀娘觉得这女子虽说刁蛮,可也不失乖巧,如今瞅着她咋觉得那么反胃咧。
今儿她可真是出门没看黄历,破事儿一茬接着一茬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