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那些马贼打的落花流水?十来个马贼全部死在苏畅的刀下?”
“是啊温大人,苏大人收拾了马贼,把他们的马也赶进了咱们军营呢,上好的马匹,大元帅见了十分欣慰,说是苏畅不费一兵一卒,就大获全胜,果然是他大元帅的手下。”
温光颓然坐在椅上,一双眼睛登时如死鱼眼一般:“怎么可能?我跟那些马贼过了招儿,他们的功夫,绝不在我之下,而且,还善于用计,苏畅的武功虽比我高些,可也不会这么轻松的就把马贼打死了吧?难道苏畅他有神助?”
苏畅帐里。
芙蓉已熬好了一锅汤给他留着。
见苏畅安然无恙,她自然欣喜:“你常说自己武功高强,看来是真的。那些马贼都不是你的对手。”
苏畅脱下盔甲,取下佩剑,由豆子伺候着洗了把脸,然后交待豆子好好去门口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豆子答应着去了。
帐里只有芙蓉与苏畅。
他坐于长案之后,忧心忡忡的道:“你真当我打败了那些马贼?”
“什么意思?你不是连马贼所骑的马都掳回来了吗?”
苏畅摇摇头:“这些马贼能打败温光,自然功夫高强,且我也看了他们的武器,无论刀剑,都是极好的,温光败的这么惨,按常理,我不会胜的这么突然。”
“那是?”
“这些马贼叫我过去,隔着浓重的雾气,士兵站的远远的,并看不清我们,马贼告诉我说,他们是京城里皇帝派来的,军营里不好往外传消息,他们肩负皇上所托,特意来问问,我有没有掌握大元帅私通齐国的证据,还有军营的账目之类。”苏畅喝了口茶,端着茶碗有些发呆。
芙蓉高兴起来:“他们既然是京城里皇上派来的,你把自己掌握的证据,得到的消息告诉他们了吗?”
“我没有。”
“为什么?”
“他们自称是皇上的人,所以不曾伤害我,他们几个互相打斗了一番,然后给身上脸上洒了红颜料,说是我若信不过他们,可以给我两日时间考虑,两日后,在天香楼相见。”苏畅以手扶头:“他们这么演了一出戏,我什么也没说,便牵马回来了。我害怕,万一这些马贼,跟大元帅是一伙的怎么办?万一是大元帅故意试探我呢?你也知道,温光是大元帅的人,他陪着大元帅做一出戏,再容易不过了。”
苏畅细细听听,感觉帐外没有人,豆子守帐,又让他信的过,他便移开芙蓉所睡的床铺,拿刀子在地上挖了一个坑,挖了大约有一尺深,露出泛黄的油纸包,小心翼翼的拿出油纸包,细细的打开,里面是几本账目并一些名单,还有一些大元帅私通齐国的证据:“这些都是我从大元帅那里收集的,大元帅这人很精,每次跟齐国通信,都会让我把信烧了,我都是趁其不备,藏了下来,还有这些军营的账目,里头有大元帅私吞银子的证据,也说明军营真的缺银了。这些名单,上面记的人,红字的,是大元帅一伙的。而黑字的,则是一心效忠皇上的。”
“既然有这些证据,不然咱们送给那帮马贼…….皇上的人…….”
“万一他们是大元帅的人呢?这些证据一拿出去,不但我死,芙蓉你也不能活。”苏畅还是很忧心,在大元帅身边伺候久了,他变的非常小心。
二人正在迟疑。
苏畅突然从衣袖里掏出一块布来:“你看看,他们说,这是皇上给的信物,说是咱们看了,就知真假。”
一块再寻常不过的布料,小小的,上面绣着暗纹。
芙蓉一拍大腿:“我知道了,马贼是皇上的人。”
“你怎么知道?”
“这布料我熟悉,以前在京城时,我曾帮皇上做过衣裳,这布,便是从那衣裳上剪下来的。这上面的花纹,是我跟茶茶绣的。”
“你确定?”
“当然确定了,我自己做的东西,怎么会不认识呢?这下,咱们可以相信那帮马贼是皇上的人了,咱们把这些东西拿给他们吧。”芙蓉小心的将油纸包好,不放心,又在外面包了一个碎花的小兜。
刚包好,便听到帐外有熙熙攘攘的声音。听声音,好像是温光。
苏畅与芙蓉都紧张起来,芙蓉赶紧将床铺好,自己坐在上头,把碎花小兜压在身下。
豆子守帐果然能信的过,没有苏畅的吩咐,温光试图闯帐,豆子用头抵着他的肚子,不管温光怎么威胁,他都不给温光进入。
温光无法,只得喊起来:“苏畅,苏畅呢。”
“怎么了温大人?温大人受了伤,怎么不回去好好歇着,反倒来这里吵吵嚷嚷?”
温光冷哼了一声:“你当我想来你这吵嚷呢,是大元帅吩咐的,说是让我来告诉四号一声,晚上大元帅想喝一个清淡些的汤,让四号赶紧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