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硬是小跑才追上。
果然,聚仙楼那一伙人,又聚到了柳树下。
陆掌柜的探头探脑,缩在聚仙楼门口四下张望。见芙蓉来了,他迈着步子出来:“卖豆腐的芙蓉,你又来找茬儿了?”
芙蓉道:“陆掌柜也未免太不正大光明了,这打开门做生意,陆掌柜总让人站这拦着是什么意思?”
陆掌柜哈哈一笑:“芙蓉姑娘不是认识那帮衙役吗?怎么不让他们来赶我们了?”
聚仙楼的一个伙计笑道:“衙役一来,咱们就跑进聚仙楼里,衙役一走,咱们就出来,横竖他们抓不到咱们的把柄,能把咱们怎么样?”
陆掌柜一脸的得意:“我瞧着,就那老乞丐去吃过两顿饭,怕是饭钱都给不起,别在那撑着了,卖豆腐的…….我都觉得你们寒酸,不是脑子有病,谁去你们那吃饭?”
陆掌柜洋洋自得。
瞧着聚仙楼生意红红火火,他更是得意。
格格想到苏畅喜欢到一品楼那地方吃饭,可掌柜却说,不是脑子有病,谁去你们那吃饭,这不是骂苏畅的吗?且瞧着陆掌柜得瑟的站也站不稳,格格心里就有气:“你说谁脑子有病?”
格格声音很大,陆掌柜吓了一跳:“哪里来的野丫头,我又没说你。”
格格抬手给了陆掌柜一个耳光,这耳光很是响亮,吓的聚仙楼的伙计们赶紧以手捂脸。
陆掌柜也被打蒙了:“你谁啊?手这么欠哪。”
陆掌柜不由分说,也还了格格一耳光,这一耳光实在是打的结实,格格的嘴唇都肿了,平时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即便她那当王爷的爹,跟她说话都得客客气气,有时候还得哄着她,任由她耍小性子,可如今,却被这个陆掌柜给打了。
格格气的跳脚,抬手又给了陆掌柜一个耳光,陆掌柜也没闲着,反过来就还了格格一耳光。
两个人你一下我一下,一直打的有六七下,双方的脸肿的都跟猪八戒似的。
芙蓉拉着格格,却怎么也拉不住。
格格吐了口唾沫:“陆掌柜,你敢打我!你就瞧好吧。”
陆掌柜心里也有火:“野丫头,你别不知道张王李赵,竟然敢打我。回头把你们祖坟给掘喽。”
格格的祖坟,那可是皇陵,还从来没听谁说过,敢掘皇陵的。
格格跳起来,抱着陆掌柜的脸就咬,跟咬一个大猪头似的。
陆掌柜疼的厉害,又挣脱不掉,便一手勒着格格的脖子,一手揪着格格的耳朵:“野丫头,耳朵给你揪掉,你敢咬我。”
两个人闹的不可开交。
聚仙楼的伙计想跑出来帮忙,却被陆掌柜给骂了回去:“收拾这个野丫头,还用你们?瞧好吧,一会儿狗牙我给她掰掉。”
芙蓉怕格格吃亏,也想帮忙,格格却道:“芙蓉,你站远点,一会儿我把陆掌柜咬死了,别把血溅你身上。”
两个人不由分说的飙上了。
恰恰陈九年转了一圈,又路过聚仙楼门口,见陆掌柜的搂着格格,又捏着格格的耳朵,格格贴着陆掌柜的脸,两人抱的十分结实,赶紧捂住了脸:“哎呀,哎呀呀,造孽…….这都是什么时候好上的呀,哎呀,格格,你不是喜欢苏畅的吗?怎么这一会儿,换成了陆掌柜,哎呀……”陈九年直摇头,想起陆掌柜那猥琐的小眼睛,那稀稀拉拉的胡子,陈九年便觉得如鲠在喉:“我说格格,你这口味重是重了点,可你也给我们提点醒,让我们有点思想准备呀,这弄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陆掌柜揪着格格的耳朵,下的是狠手,格格的耳朵都快要被他给揪掉了,火辣辣的疼,如今咬陆掌柜,咬了一嘴胡茬,又听到陈九年在那唧唧歪歪,格格便松了口:“我跟这个……这个陆掌柜……”
陆掌柜却把格格搂的更紧:“我这就勒死你…….还造反了…….在我们聚仙楼门口撒……撒……野”
陈九年这才听出,二人是在打架,并不是在谈情说爱。
当即抽出佩刀来:“都松手!”
陆掌柜这才依依不舍的松了手,格格被勒的直咳嗽,一把夺过陈九年手里的刀,追着陆掌柜的就要砍:“你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想勒死我。”
陆掌柜的上窜下跳,夺过刀来,拿在手里,冲着格格直比划:“野丫头,把你头剁下来当球踢。”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
跟着陈九年巡街的衙役抱着胳膊站那看笑话。
陈九年只得叫停陆掌柜的:“疯上瘾了?你可知道你打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