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
格格却已从门外窜了出来,她换了身青色的长褂,暗黄色的长裙,腰里是一条黄色的绦带,直挺挺的走到苏畅面前道:“我是来道歉的,为何不愿意见我?我会吃了你们吗?”
陈九年差点把香蕉吐出来:“格格,不是说好了,我们让你出来的时候你再出来,我们不让你出来的时候,你就在门外等着吗?你这出来的也太着急了。”
格格分明没听陈九年说什么,而是昂着头问苏畅:“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陈九年感觉到浓重的火药味儿,赶紧缩着脖子,又剥了一根香蕉。
苏畅还是那句话:“不喜欢,不愿意。”
格格端起桌上的果盘,连同那些香蕉,一块摔到了地上,果盘碎成几块,香蕉也被摔的跟泥巴一样,格格不解恨,便揪过陈九年手里剥好的香蕉,扔在脚底狠狠的踩烂了:“苏畅,你把白芙蓉放在你房间里,是不是在跟她苟且!”
陈九年没想到,刚才在喻府。还好商好量说话的格格,这会儿跟中了邪一样,连香蕉也不放过,只得低着头,也不敢说话了。
喻只初却不愿意了:“格格说的是哪里话,芙蓉怎么会跟苏公子苟且?这话未免也太……让人伤心了。”
格格并不理会,径直走到床前,指着芙蓉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指给几个人看:“这纱衣,这烟水绿的长褂。浅灰色襦裙,是芙蓉的衣裳吗?我记的很清楚,在酒楼的时候。芙蓉穿的并不是这样的衣裳,她又一直昏迷着。这衣裳怎么跑到她身上的?”
芙蓉也好奇,身上的衣裳,是从哪里来的。
苏畅淡淡的道:“这衣裳……是我给她换的。”
芙蓉的脸“哗”的红了。
长褂,襦裙。苏畅换的,苏畅这不是作死的节奏吗?
格格果然跳脚,揪着芙蓉的长褂,勒的芙蓉喘不过气来:“还说没有苟且?”
喻只初的脸也红了,他从来没有拿这种怨恨的眼光看过谁,但此时。他却以怨恨的眼光看着苏畅。
婢女端茶进来,见此状忙放下茶托,伏地道:“格格。这衣裳,是苏公子买回来的,他是看芙蓉姑娘身上的衣裙湿了…….怕她穿着湿衣裙睡在床上,身子会更不舒服,所以买了这些衣裳回来。但……苏公子只是说,把这衣裳给芙蓉姑娘换上。至于换衣裳,都是奴婢们帮着换的,苏公子一直在门外,并没有看到什么,格格……”
格格这才松开手,略有些歉意,又不大相信,便问婢女:“说谎话可是要死的,你说的是实话吗?”
婢女道:“是实话,还有一个婢女采儿帮着一块给芙蓉姑娘换衣裳,格格若不信,奴婢可以叫她来对质。”
格格这才转怒为喜,伸手从荷包里拿出十两银子来递给婢女:“赏给你喝茶吧。”
一面又盯着苏畅,见苏畅脸上不快,便道:“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吗?我不应该为这事怀疑你…..记得有一次,你在王府里当值,我故意淋湿了衣裳,从你身边来回过了三次,你都没有正眼瞧我,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
陈九年“噗…….”吐了一块香蕉出来。
苏畅早见惯了格格风一阵雨一阵的,不生气,也不愿跟她多说什么,只是冷冷的道:“芙蓉还伤着,要休息,格格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要搬到苏府来住。”格格撒娇似的道。
陈九年也有点害怕格格了,赶紧道:“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
芙蓉心里如浇了一瓢冷水,若格格住进苏府,那自己一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苏畅果断的拒绝了格格:“苏府地方狭小,格格身份贵重,还是住在喻府里吧。”
“我不住喻府,我要搬出来,如果你不让我住苏府里,我就……睡大街上。”格格生气。
苏畅道:“那格格自便吧。”
苏畅总是这么一副冷冷的表情,格格便没主意了:“你是不是因为,我摔了你们家的果盘,你生气了?我有银子的,我可以买十个,一百个这样的果盘还给你们。”
苏畅还是一副暖不热的模样:“不劳格格了。”
陈九年暗暗捏了一把汗,恨铁不成钢的对苏畅道:“哎呀,格格身份贵重,家里又有银子,且这世间,有格格办不到的事吗?听说,你们还想让格格帮着找春娘家的孩子呢?”
提起依依,芙蓉都来了精神。
可见到格格这模样,芙蓉又打了退堂鼓。
苏畅道:“找依依,我们自然会尽力,这事不关格格的事。”
格格伸出手来,想给苏畅一个耳光,扬起手,又落不下去,便转了方向,准备抽陈九年一个耳光,陈九年早机灵的跑开了,格格扑了个空,一掌打在桌子上,震的茶托直晃:“我就知道,苏畅你最狠心,哼,我是不会找那个依依的,哪怕她死了,被野狗给拉走了,或者被毒蛇给咬死了……我都不会帮你们找,从今以后,谁敢提依依二个字,我就杀谁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