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已故恩师

正常人家的温暖。

    两人一直没有师徒名分，虽然轩辕昊也不要求，却传授着自己的的师门所学，最后甚至牺牲了自己。从今以后，轩辕昊便成为了陆凭的已故恩师。

    陆凭花了一整天来整理轩辕昊的记忆，他所经历的岁月实在太长，幸好陆凭脑海中的只是破碎的片段，若是完整的，就将像看一部几千年的纪录片，百倍速快进都需要几十年。

    轩辕昊还在的时候为陆凭解答了一些问题，比如至少需要到结丹期才不需要进食。突兀的就走了，心法还没教完，扳指怎么用也不说，找武器又是怎么一回事。

    陆凭忽然醒悟，这一年半以来，轩辕昊都没有跟他讲过这些，就因为自己一直沉浸在凝气修炼当中，没有亲人的陆凭忽然有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感觉。

    终于在记忆碎片中看到了轩辕昊得到扳指的画面，送给他扳指的那个人对轩辕昊说：“很精致吧，烙上你的神识印记，他就属于你了。”

    陆凭只想骂人：“神识又是什么东西？不知道天堂资料馆、图书馆里能不能找到答案。”

    画面中只见轩辕昊从指尖逼出一滴鲜血，滴在扳指上之后迅速抬起按在自己的眉心，再分开时一点血迹都没有，白玉扳指被戴上，画面结束，之后便再没有与扳指有关的记忆画面。

    陆凭只好学着轩辕昊的动作，用自己的军刀在右手食指上划破一点，血滴在扳指上的瞬间将它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脑海中一阵轰鸣过后，陆凭看到了一个和自己客厅差不多大的一个空间，摆放着许多东西，连桌椅都有。空间里看到的画面竟然随着陆凭的意念转动，自己就像站在一个全息投影当中，只是看不到自己。

    陆凭想看右侧架子上的东西，架子不断在视野中放大，所有的一切不像在家里要自己去看，只需一个念头，他们会主动到面前来。陆凭忽然有点明白神识是什么东西了，和意识，念头是同一个意思。

    轩辕昊说这里面是他所有的珍藏，可是也没什么东西。大部分都是书册，还有一些瓶瓶罐罐，应该是装丹药之类的，可惜都空了，还有一些盒子，武器、法宝之类的也不多。

    陆凭在架子的最中间找到了《乾阳心法》，他正想：“我要它”，就感觉手中多了一样东西。睁开眼发现《乾阳心法》出现在了他现实世界的手中，陆凭似乎摸索到了这储物扳指是怎么用的。

    随意翻了翻心法，纸张的触感很奇特。

    陆凭在地下城的这二十年里，从没有接触过除了卫生纸以外的纸张。电子信息技术的发展再加上森林面积越来越少，全世界已经明令禁止造纸，所有的书籍都被密封，天堂里有全世界最大的图书馆和资料馆，电子式的更方便，所有曾经需要在纸上呈现的内容全都用电子的。

    陆凭还以为书册里是古汉字，担心看不懂，甚至都做好了要去找古文翻译的准备了。

    翻开之后居然全是简体汉字。凝气、结丹、化形、元神、洞虚、大乘、渡劫每一个修炼阶段的法决都写得很详细，除了法决外，每一个阶段都写了许多详解，整本册子不像是一本心法，反而像是手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