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村子里,大家都算团结。
但是那个长房村的村长是个软骨头。
他也知道,这个赵寡妇到处去乱,其实还的确认识一两个有些小权利的人。
这年头,王法得看着人行使职责,所以他们要是得罪了县里有权利管他们的人,那可能就有麻烦。
一时之间他都不敢让人把赵寡妇打狠了,后来还说再商议商议。
结果就是,村子里那几个长者都开始意见不一了。
毕竟这个赵寡妇她就是属于不守妇道,可是人家官府似乎不管这个。
主要人家是寡妇。
反而他们行私刑,要出了人命,那是要被追责的。
要是像隔壁镇的陈家沟村一样,基本上村子的人都是一个家族的人,大家都很团结,人家要处置村里的什么人,他们行私刑,就完全没有人去衙门告状。
就算告了,衙门因为人家是家族的事情,一般都不会过于追究。
但是他们这里的情况不同,都是些散姓村落,那到时候出事,那是会被追责的。
一时之间大家觉得棘手,倒是答应赵寡妇,让她出去,这里的屋子给她保留。
赵寡妇看自己保住私产的目的达成,她也不纠缠,自己做出个风情万种的模样,口中道:“那我去换衣服,等会再出来与各位叙叙。”
这时候,因为人一多了,结果大家都成了正人君子,所以谁都不承认自己想跟赵寡妇叙旧,纷纷离开。
赵寡妇没有子嗣,而她气死相公后,也与公婆断绝了关系,所以此时独居。
其实这人挺会笼络男人,她起码气质态度就比其他农村妇女好,人家平日半点不多嘴,也不为难人,所以与她有来往的男人,都对她挺好。
也就等于说,她其实存了些银钱,反而比一般人过得好。
这会儿她收拾细软,然后把门锁好,就离村了。
结果没三个月,人家强势回归,听说人家真有个亲戚朋友,在县衙当差,把长房村压得重新接纳了这个女人。
这些事情自然传到了青山村,毕竟青山村都有人是赵寡妇的入幕之宾了,所以知道她的事情的大有人在。
而王程那就是赵寡妇的忠实粉丝,但凡他到处占到点什么好处,都拿去孝敬了人家赵寡妇。
其实陈村长也隐约耳闻过王程与赵寡妇的事情,但是他不能让自己村子的人这么大肆宣扬。
于是他喝道:“陈七,你给我闭嘴,简直胡说八道!”
这时候大家也不敢说什么了,毕竟人家村长德高望重,自己将来家里有什么麻烦,应该还要指望村长帮忙解决呢。
村长看大家老实了,他皱眉对身边的楚文孝道:“文孝,要不你去找找王程!”
这时候紧皱眉头的楚卫老爷子却制止了村长的提议。
他道:“村长,我看算了,别去找王程了,我想他就是回来说明情况了,大家也不会相信他!”
说着话,他严肃的看向那些等着看八卦的人,心里气恼不已。
村长问:“那你的意思是……”
楚卫道:“我的意思是,我要滴血认亲,省得大家再乱污蔑我的老妻。她都三十多岁的年纪了,众位你们想想,自己要是这么被污蔑,会不会难过?你们非要逼死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