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上升,天气渐渐转暖。
班上有些女生把“春捂秋冻”的老话儿抛到脑后,迫不及待地脱下了厚重暗淡的冬装,争前恐后地换上了轻便亮丽的春装。
小招就是其中之一。
这一天,小招里面穿着一件贴身的白色小吊带,外面套着一件新买的修身淡粉色长袖衬衣,衬衣只扣了中间的两个扣子,上面和下面的扣子,她都没有扣。
上午的语文课,芋头老师点评作文。小招这次写得不错,按照传统,老师让她到教室前面读她的作文。
她刚站到讲台前,还没开始读,就听见芋头老师严肃地说道:“怎么连扣子都没有扣好呢?这像什么样子!快点把扣子扣好!”
小招欲言又止,尴尬地放下作文本,红着脸开始扣扣子。
看到小招的窘况,教室里响起了几声笑声,其中笑得最开心的是代笑天。
为什么呢?因为他刚才问了小招和芋头老师一样的问题:“你怎么不扣好扣子?”
当时小招理直气壮地解释道:“这是电视里***(某个女明星)的穿法,你这个不懂得欣赏的土包子!”
一代潮男代笑天,就这样被新一代潮女小招无情地鄙视了。
现在芋头老师也算为代笑天出了气,报了仇,代笑天怎能不开心呢?开心怎么能不让别人知道呢?尤其是小招。
所以刚才代笑天笑得特别大声,生怕小招没听到。
这也算是报了上次小招的三声哈哈哈致使他在教室外面站了一节课的仇。
语文课结束后,小招又把衬衣上面和下面的扣子解开了,只留中间的两颗扣子,回到她认为的最潮的穿法。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是有些女生对美开化得早一些,有些女生对美反应迟钝一些。
显然,小招属于前者,但她对美的追求还不算夸张。
班里有一个女生,在夏末还不知道啥是离子烫的时候,她做了个离子烫,把一头长发拉得倍儿直,也不扎起来,全部散落在背后随风飘扬。
但这飘逸的长发还不足以彰显她的与众不同,她的装扮才是杀伤力极强的终极武器。
她喜欢上身穿着一件短款修身的小皮衣,下面穿着一条足以把整个脚面盖住的紧身喇叭牛仔裤,脚踩一双至少十公分的厚底松糕鞋。
别说是男生,就是女生看到了她,也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所以,她不管走在校园的哪个角落里,都是众人眼中的焦点。
班里还有一个短发的女生,她每天早上至少要花半个小时的时间梳头、别发卡。她头上至少别了8个发卡,且间距都差不多。
不似有些女生有时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来上学,这位短发女生每天的头发都梳得特别亮,特别顺,特别有型。
天底下有哪个女生不希望自己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呢?可毕竟时间有限,精力更加有限,所以每个人都必须作出取舍。
短发女生选择牺牲睡眠,换取自己的完美形象;夏末选择牺牲形象,换取早上多睡的那半个小时。
其实,每个女生都是一朵美丽的花,只是有些花早早地盛开了,早早地在人们面前展现出自己的美丽。
有些花虽然开得迟了一些,但这并不会影响她绽放后的光彩。也许,因为汲取了更多的营养,她的花会开得更大更漂亮。
吃过午饭,夏末回到教室写英语作业。坐在她前面的韩月不知道为什么说了一句:“你好屌!”
萧然没有说话,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韩月好像想起了什么,立马改口道:“不对,刚才说错了,应该是,你好厉害。”
夏末看得莫名其妙:这两个人是怎么啦?但她没有问,继续写作业。
她旁边的小棋正在用橡皮泥创作一个冰淇淋,听到前面两人的对话,不解地问:“为什么不能说屌?”
韩月侧过身来想了一下,欲言又止,然后就把这个问题抛给了萧然。
萧然不说话,翻开他手边的现代汉语词典,找到“屌”这个字,然后递给小棋看。
小棋看过后,表情很不自然,没有说话。
韩月十分理解小棋此刻的感受,说道:“每次我说了脏话,萧然就笑而不语,然后查字典,把这个脏字的意思拿给我看。看完以后,我就发誓再也不要说这个脏字了。”
这还真是一个好办法。
夏末真的没有看出来,萧然这个平时话不多的听话学生,竟然能想到这样的方法!
夏末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乖乖宝宝。
韩月和小棋开始认真地讨论,哪些脏话是不能说的,哪些是可以说的。小棋对此很感兴趣,放下手上的橡皮泥半成品,翻起了自己课桌里那本很久很久没有用过的字典。
最后,她俩总结出仅有的三个可以骂人的词汇:白痴、笨蛋、神经病。
估计整个一中再也找不出像他们三个一样,对脏话有如此深入研究的人了。
晚自习是化学课。
临近期中考试,摩尔老太必然会敲打敲打十班的学生,让大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进入神经紧绷的战斗状态。
“你们记住:凡是做了的都是讲了的,凡是讲了的都是做了的,这就是我的两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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