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许配过两个驸马都无疾而终,所以至今寡居,独自住在公主府。”
“许配的两个驸马都无疾而终了?”燕颖重复着刚才紫月的话。
“二小姐,公主府到了。”胡飞在马车外喝着,声音里满似失落。
他能高兴才怪呢。
这也怪不得王爷出来的时候,脸黑的和锅底一样。
那个定安侯府二小姐实在是太平淡无奇了,自家的王爷居然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了。
王爷都按这个标准了,以后他可怎么混啊?
燕颖来不及细细打探长公主的八卦,就跟着胡飞下了马车。
长公主听了胡飞的陈诉,盯着燕颖望了好几眼,这才回过神对他说:“你且先回去复命。”
“那卑职先告退了。”
燕颖这才抬头望了一眼不远处坐在主位上的人:她端坐在金丝楠木的椅子上,在屋里烛火的照耀下,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
似银树堆雪,仪静体闲、那姣好的容颜又透着上位的威严。
让人忽然觉得那句:“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长公主同时也在打量着地上跪着的两个人,用杯盖浮了浮上面的枸杞子说道:“寒王性子清冷。”
燕颖一时不明白长公主的意思,只好把头埋的更低了:“寒王是怜惜天启国的子民,见小女子晕倒在路边,所以才送到公主府,还请长公主恕罪。”
“如只是怜惜天启国的子民,为啥他自己不送你回府,我看他还怜惜你的闺誉吧。”
“起来吧!准备一下,本宫一会亲自走一趟。”长公主清清淡淡的说道。
显然对南宫寒丢来的这个大麻烦不是很满意。
“人可埋了?”座上的人,怀里抱着一只纯白的猫,语气波澜不惊的问道。
“回夫人,扔坑里埋了。”瘦一些,长的尖嘴猴腮的男子跪着向前移了一步掐媚的说道。
“夫人交代的事情,我们能不办妥么?”
另一个也头如捣葱的点点头道:“夫人请放宽心,苏嬷嬷都给她外衣都扒了。
二小姐生性胆小,就算有力气从泥土里钻出来,怕这一路光着身子回府,大街上人指指点点,清誉也没有了,到时不是一根白绫的事儿。”
座位上的人朝边上的嬷嬷点点头,那嬷嬷从袖子里掏出两张银票丢在那两人面前。
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拿着这银票远走高飞,要是在京城内看到你们、、、”
那苏嬷嬷眼里全是凶光,看得地上的人连连点头保证。
地上那两男子,飞快的捡起地上的银票落荒而逃。
“夫人,明天侯爷就回府了。”苏嬷嬷提醒道。
“二小姐去哪里了?”
苏嬷嬷一愣,立刻满脸堆笑道:“二小姐贪玩,今日出去就没有回来过,有人说溺毙在荷花塘。
有人说在城外看见二小姐带着私藏和两个家丁一起私逃了。”
“放肆,二小姐岂是你们能随意诋毁的,虽然我不是她的生母。
但是我一碗水是端平的,快去荷花塘角角落落再去寻仔细了。”
“是,夫人不要气急攻心了,仔细着些身体,
荷花塘那边的搜救的人一刻都不敢停歇呢,就差把荷花塘翻过来了。”
苏嬷嬷急急的扶着云逸淑朝荷花塘走去。
因着走的急,她头上的金簪摇摇晃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脚步凌乱,胸口起起伏伏的,看似悲痛欲绝,不时地用帕子捏着眼角。
苏嬷嬷忙把搭在手里的云纹青蓝色的披风给她披上。
满脸心疼的说道:“夫人莫急,二小姐自然是吉人自有天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