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孔安之闯进书房,见到正在看公文的父亲。
“爹爹,你看红红已经好了!”朱焱久病初愈,体力不济,胸口大口喘气。
“学而不化非学也,安之,我是如何教你!”孔伯庸放下手里的公文,板正脸色问道。
“哦!”孔安之拉着朱焱出门,站在门口道。
“爹爹,我能进来吗?”孔安之望着房间里的孔伯庸。
“进来吧!”孔伯庸看着孔安之走进书房。又道:“诚与礼,知进退明荣辱。”
“安之受教了!”孔安之小声说道。
孔伯庸并没有回应孔安之,又问道:“小猴子大病初愈,你为何要拉他出来。”
“我想让爹爹看看,红红病好了。”孔安之举着朱焱的手,眼睛里露出笑意。
孔伯庸却严肃道:“我见与不见,对它来说并无好坏,我也没说想见它,它也没想要见我,是你想让我见他。你支配了它的意志,它是你的玩具吗?”
“不是?红红是我的朋友!”孔安之连忙摇头。
“那就要多为你的朋友想想,你看它气喘吁吁,会很高兴见到我吗?”孔伯庸指着气息将要平复的朱焱。
“我错了爹爹!”孔安之低头认错,朱焱感觉到孔安之握他的手变紧。
“善待他人,即是善待自己,安之牢记。”
“知道了爹爹!”
“来安之道爹爹这里来!”孔伯庸脸上柔和下来,张开手臂揽着孔安之,顺手摸了一下朱焱的头。
“我知道安之高兴,想与爹爹分享,安之有仁者之心,能用心照顾小猴,爹爹也为你高兴。”孔伯庸揽着孔安之,一派父女情深,朱焱无聊,站在凳子上,看着桌子上的公文。
捕蛇折税法。
朱焱看着公文的封面,这是什么法律。朱焱站在椅子上眼睛乱看,却不敢翻阅。
书案上有许多的公文,朱焱看道几个公文的封皮,以及书案上的工具,已经明白,孔伯庸应该是县令,一县的父母官。
孔伯庸和孔安之父女亲情,亲密交流,孔伯庸在关心孔安之的同时,引导她的正确价值观。不是那种三从四德,而是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
“安之会等爹爹吃晚饭,爹爹快把公文看完哦!”孔安之温存一会,主动离开父亲的怀抱,她知道父亲需要处理公务。
“好的安之先去玩吧,爹爹很快就去!”孔安之明事理,知进退。主动离开,孔伯庸心中非常开心,
“红红快来,你病刚好我背你回去!”孔安之撅着屁股站在椅子前面,她的动作并不好,不适合背人,但她很认真。
朱焱不直觉的趴在孔安之背上。
“呀!红红好沉!”孔安之六七岁,背着朱焱有些艰难,她却紧紧的抱着着朱焱的腿,弯着腰往前走。
感受到孔安之有些颤抖的身体,朱焱心中悸动,他回头,看到孔伯庸关切的看着孔安之,却没有开口阻止。
父教子女孝
朱焱趴在孔安之的背上,眼睛看着孔伯庸,孔伯庸站在门口,关切的看着一步一步离开的孔安之,眼神中,又一丝心头和欣慰。
孔安之明显没背过人,她的手抓着朱焱的腿有些疼,朱焱的重量对孔安之来说是个负担,孔安之咬牙坚持,背着朱焱没有放开,哪怕已经转过院角,他的父亲已经看不到了。
她在坚持什么?为什么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