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平头男虽然不情愿,但又不敢,爬到我这就给我跪下来,然后跟我说他再也不敢了,说以后我来步行街他全都跟安排了,这平头也确实太怂了。
处理完平头男的事就已经中午了,因为大垚哥这边人太多,所以他跟小山哥也没留下吃饭,就给我们送到苏晨的店里他俩就走了,走的时候还问我说啥时候去步行街给他打电话,他给我安排俩漂亮的姑娘,苏晨跟大垚哥说你可拉倒吧,别教我弟弟学坏,大垚哥坏坏的一笑,然后开着车跟小山哥走了。
小山哥他们走了以后苏晨倒是没急着开店,而是到隔壁的店里给我挑了一顶帽子,然后把我头上的给摘下来塞我手里,跟我说这个多好看,我照了照镜子,确实不错,然后苏晨问我中午在她这吃饭么,正说着,我妈电话来了,跟我说我差不多该回去了啊,我说我等下回去,挂了电话以后我给苏晨说我妈飙了,我得回去,苏晨说那行,那你赶紧回去吧,说她晚上过去,还跟我说有事给她打电话,我应了一声就走了。
刚从苏晨店那边过来,电话又响了,居然是公子豪打来的,我寻思他找我干啥呢,不过我还是接了,公子豪问我在哪呢,我说在苏晨店里呢,公子豪说让我去医院看看他去,说他快无聊死了,我想了想说行,公子豪还专门给我说来了别带烟啊,他不抽。
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同学住院了,得去看看,我妈问我要钱不,我说不用,就是过去看看,路上的时候我还给公子豪买了一盒芙蓉王,因为感觉公子豪这次付出确实挺大的。
到医院以后公子豪一个人在病床上躺着呢,他见了我立马来了精神,跟我说让我坐下,我说你这没啥事啊,公子豪指了指脑袋,也就头上缠着纱布呢,其他地方都好好的,他说他大伯让他在这躺着的,还问我说带烟没,我说你不是说你不抽么,公子豪指着我说你脑子里塞屎了啊,我说行,那这盒芙蓉王可就让屎抽了,公子豪赶紧从我手里抢过来说他快憋死了。
我问他还打算在医院里躺多久啊,他说估计快了吧,也没啥事,还问我为啥戴个帽子,跟鸭毛男一样,欠干,我说你别JB瞎说,然后我把帽子摘了给他看,他问我这咋回事,我说跟人打架了,他说等他好了找他们去,我说不用了,大垚哥刚那会才帮我出了头。
说起大垚哥,公子豪跟我说他大伯给苏晨打了几次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说大垚哥不见他,问我咋回事,说不行让我给苏晨说说,我跟他说你大伯还是亲自去找他们去吧,我说我问苏晨他们干啥,苏晨都不告诉我,还说我知道了对我不好,公子豪说那就不管他了。
公子豪还问我最近学校里咋样啊,谁当高一老大了,我没敢跟他说是我,我说还那样呗,倒是我跟大炮干过一次,他问我因为啥,我说还不是因为你,公子豪说够兄弟,等我好了咱再干他去,我说算了,我都把大炮给打服了,公子豪不相信的看着我说就你,然后摇了摇头,我说你看不起人啊,不行咱俩出去干一架,公子豪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我说你可省省吧,再给你打出个好歹来,我可赔不起。
公子豪说看你那小JB样,我都怕给你打残了,我问他说亮哥没来看他么,公子豪抽了一口烟说:别提了,这小子估计要整大事,我问他啥意思,公子豪说他不是一直不服我么,我说是啊,他说正好这几天他不在学校,连班里都是亮哥说了算,我说你咋知道的,他说老鼠告诉他的,我说怪不得那天放学的时候看见亮哥叫了一帮职中的人在学校门口,看来他是打算东山再起呢,公子豪说他这几天了没联系亮哥,说等他好了不行就再干他一顿,我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