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她们开着路虎车给我接上以后就直接往市区开去,大垚哥跟小山哥都在,他俩还问我为啥戴个帽子。 我说我妈怕我伤风,苏晨说这不争气的又让人打了,大垚哥笑了笑说谁啊,要不要替你出气去,我说不用了,都不认识,苏晨说这小子跑红灯区去了,喝多了让人打了,大垚哥还跟我说没去玩俩姑娘啊。我说没,小山哥说一会正好去那地方呢,看看还能不能碰到那些人,苏晨跟小山哥说还真去啊,小山哥说苗苗晚上请客去那吃饭呢,顺便带我去玩玩去,苏晨跟小山哥说可拉倒啊,别教我弟弟学坏,你们去就行了,小山哥笑了笑没说话。
车子真的往步行街开去了,因为里面没有停车位,所以进去的车只能放在村口。出来也方便,大垚哥把车停好以后我们就下车了,我还看了一眼昨天的地方,地上的血迹已经没有了,不过我吐的那滩东西还在那,苏晨问我看啥呢,赶紧走啊,我应了一声就跟上了。
苏晨先给苗苗打了个电话然后跟大垚哥他们说苗苗在前面的饭店呢,大垚哥说那就赶紧去吧,快饿死了。
我们走的是昨天汉子姐她们去的那条路。所以这里的店我跟毛蛋都没进去,不过基本也都差不多,玻璃门内坐着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在对来往的人招手,大垚哥说这的姑娘又换了一批啊,小山哥说今晚上一定得去玩玩,苏晨跟我说别跟他俩去啊,我说我才不去了。
苗苗定好的饭店在街尾最后一家,还算干净,里面人也不少,苗苗隔着窗户跟我们招了招手,我们几个赶紧走了进去。
到了包间里才看见不光苗苗一个人,还有上次借苏晨那笔钱的那个光头。可能是因为她对苗苗动手动脚的吧,所以我也比较讨厌他,苏晨也对他没啥好感,可是碍于上次的十万块钱才不好意思翻脸。
我们进去的时候那光头正色眯眯的看着苗苗的胸部,我们进来以后那胖子咳嗽了一声,因为大垚哥跟小山哥也在,那胖子才不好意思再看。苗苗招呼我们坐下,然后看了看我说我这帽子是哪捡的啊,这么丑,改天她给我挑一个,说着就要来摘我的帽子,这帽子确实是土了点,还是我爸小时候戴过的,我赶紧用手拉住帽子说算了,苗苗说咋了这是,苏晨说我脑袋开瓢了,苗苗问咋回事,我说一言难尽啊,苗苗跟我说有事下次先叫人,哪怕打不过也别把自己伤着了,我说知道了。
看着人都到齐了,苗苗叫服务员进来点菜,今天那光头怎么说也是客人,所以苗苗就先让那光头点菜,那光头笑呵呵的看着苗苗说让她点,啥都行,今天这顿他请,苗苗说那哪好意思啊,说着接过了菜谱开始点菜。
等菜都上齐以后光头非要喝酒,而且点名要白酒,还问我们能不能喝,大垚哥跟小山哥笑了笑没说话,意思是无所谓,那我就更无所谓了,服务员上了一瓶汾酒,光头先给苗苗倒上,然后给苏晨倒上,最后才给我们倒,给我们三个倒的时候都不怎么满,而给苗苗跟苏晨倒的时候都是特别的满,等轮到自己的时候基本上就是酒根了,看来这光头今晚是打算把她俩给灌醉了。
还没吃饭,光头就先举着被子要跟苗苗来一杯,苗苗说她喝一点,光头执意要苗苗喝完,没办法,苗苗只好跟光头碰了一杯,接着是苏晨,苏晨更不用说了,端起杯子就闷了,光头可能也没想到她俩这么能喝,倒上酒以后没再跟大垚哥跟小山哥碰。
光头一心想把她俩灌醉,根本就不带搭理我们三个,也正好,我们三个自顾自的吃着喝着,最后苗苗跟光头两人都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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