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夜空总是神秘的代言词。 一片硕大乌云的终于飘离,露出了一直躲在其后的钩月,它似是被吓了一跳,连光芒都有些明亮了。皎洁的月光洒在了一间亮着烛光的房中,将屋内人眼中的惆怅之意显了出来。
一个侍者走上楼来,手中端着一个盖着黑布的银制盘子。他轻轻地叩了叩房门,轻声道:“先生,你的东西。”
“请进。”苏寒淡淡的声音传了出来。
侍者轻轻地推开门,将盘子放在了桌子上,轻声道:“先生,您的房钱是一天一枚高级纯核,两间房一周也就是十四枚。按您要求买的,不会留下疤痕的药膏,花费了五枚高级纯核。您付的是一枚初级白核,这里是找您的八枚巅峰纯核和一枚高级纯核,药膏就在晶核旁边,请您查验。”侍者右手掀开黑布,左手指向银盘,做出请的动作。但他看向苏寒的目光中却又着些许不屑之意。
因为,此时的苏寒正双眼微眯着,半躺在床上,他身穿宽松的黑色睡袍,双手搭在头上,一腿蜷起,一腿伸出,丝毫他们所没有遵崇的绅士风度。
苏寒却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并未理会他。在苏寒看来,实用性远远高于美观性,在休息中保持着随时能进退的姿态,才是他所追求的。侍者随即弓着腰,倒退而出,然后关门离去。
苏寒挥手将晶核收入次元戒中,拿起旁边的药膏,向着对面的房间走去。苏寒也是轻轻地叩叩门,柔声道:“筱雅,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寒大哥。”听见筱雅弱弱地回应声,苏寒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房间长宽都约五米,房间右边是一个方形的餐桌,旁边有四个圆木凳子,左边摆放着一个宽大的红木衣橱,里面搭着筱雅的白色连衣裙。 在房间的后方,一个硕大的三人床占据了整个房间一大半的空间。筱雅此时正坐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筱雅身穿着白色睡袍,黑色的秀披散在身后。她双手抱膝,脑袋半藏在腿后。柔顺的睡袍在她细滑的肌肤下毫无阻碍地滑落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她羊脂般的**以及,在烛光下若隐若现的白色......
苏寒眼光一瞥,顿时大囧,他老脸微红,将药膏放在桌上,转身便欲离去。
“寒大哥,你别走好不好。”一声带着哭腔的声音传了过来,苏寒嘴角勾起一丝苦涩,他刚转过身,一个柔弱无骨的身躯便扑入了他的怀中。她双手紧紧的抱住苏寒,将头埋在了苏寒的胸口,不愿拿出。
“我一闭眼,整个世界都变成血红色的了,那些守卫的身影突然就出现在了我面前,他们浑身是血,面目狰狞。他们说是因为我才被杀的,要找我复仇。可我什么都没有做呀,我害怕极了,我只能缩在角落里,等着他们走过来打我。我害怕,呜呜......我想我爸爸妈妈了,可他们已经不在了......我就剩一个人了,我害怕,我不敢一个人睡了,你带我过去好不好,呜呜......”筱雅的肩膀不停地摆动着,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苏寒叹了口气,双手抱住了筱雅的脸,同时自己蹲了下来。看着筱雅红肿的双眼,苏寒心中也堵了起来。他看着筱雅的眼睛,柔声道:“别害怕,你还有我在呢,没人会伤害你的,乖。我就带你过去好吧。”
见筱雅终于止住了哭势,苏寒这才露出了笑容。他先是从桌子上拿上药膏,在筱雅的一声惊呼声中,将她横抱起来,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将筱雅轻轻地放在床上,苏寒轻声询问道:“我帮你涂药膏吧!”筱雅俏脸微红,轻轻地点了点头。
苏寒轻捏着筱雅玉葱般的右腿,将之拉到自己面前。忽的,他皱起了眉头。伤口是在袜子之内的,血液已经凝固了,将袜子和血肉沾在了一起,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要撕开,对于一个普通姑娘来说——会很疼!
“筱雅,你几岁了。”苏寒忽的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十八了。”筱雅没多大犹豫就说出了。
“那你不需要上学吗?”苏寒又问道,他垂下的右手上忽的冒出了点点蓝芒。
“需要呀,不过我们现在是放假时间。”筱雅点了点头说道。
“哦,有喜欢的男孩子吗?”苏寒冷不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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