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声听到这些话,又呆了一下,看着她逐渐跑离的身影,又急急的追了上去。
“额。”夜无声追上去直接点住了花月卿的昏睡穴,怕她情绪太激动,影响体内毒素的蔓延。
“小卿,我若知道那人是谁,定会将他碎尸万段!”夜无声满眼的心疼,抚上她因痛哭而布满红晕的脸颊,抹去她眼角残余的泪痕,一脸的柔情。
“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心底留下那么重的怨念,小卿,我来守护你,以后的路我来陪你走。”不会在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夜无声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这般柔情的面对一个女子,那么容易的把心留给她。
不出一会儿,花月卿便轻轻的睁开眼,眼神微微有些涣散,但转瞬便恢复清明,眼底却有着淡淡的疼痛和冷漠。
“无声,我们再进去吧。”
花月卿已经收拾掉刚才的失控状态,起身才发现自己在夜无声怀里,稍一愣,便回过了神。”
那些血迹依旧在不停的往出涌,鲜红的仿佛还冒着热气。
花月卿手指颤了颤,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的放在她肩上,让她升出一股安全感。
转头看向那些血迹,有着诡异,有着不正常。
她慢慢靠近那些鲜血,秀眉紧紧的皱着,空气中似乎有种熟悉的味道传来,淡淡的,不似真正的鲜血的那股腥臭味,又很浓稠。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夜无声出声,疑惑的看向花月卿,凤眸警惕的看看四周,袖口下的手蠢蠢欲动,指间夹着几枚微不可见的银亮细针。针尖还涂着一层幽绿的液体。
“无声,你过来看看这个真的是血吗?”花月卿用木条把“血液”沾了点在锦帕上递给夜无声,在将目光移到“血液”源头,一座冰棺,一座与其他冰棺根本就不同的奇特。
夜无声微微凑到边上,微怔,然后笃定的对花月卿摇了摇头,“不是血,但闻不出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花月卿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再将鼻尖凑到木条边,微用舌尖舔了舔,夜无声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见花月卿已经将舌尖上的液体伸进口腔。
“小卿!你干什么?!这东西未必有毒,万一再中毒了怎么办!”夜无声紧张的蹙眉,拉过花月卿的手腕就替她把脉。
“无声。”半晌,花月卿才吐出这么一句话,神色有些异样。
“没有毒,无声。”她侧脸看着液体的源头,有种东西仿佛在一步步的被剥开驱壳。
“你确定吗?”夜无声半信半疑的挑眉,细细的替她把脉,看到无事,才微微呼出一口气。
花月卿却是眼睛一亮,已是了然,不想这木莲竟是如此狡黠,这并非是真正血液,而是用来迷惑人眼睛的液迷,它可以以一种颜色使人勾起心中最痛苦的回忆。
“无声,你试试看这个棺可不可以开?”花月卿侧脸,看了看这最中央的冰棺,依旧在汩汩的往出溢着诡异的红色液体,虽然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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