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煦对她傲娇一笑:“那是当然,小爷我眼光多好!”雨儿笑道:“嗯嗯,是呀,曹公子若是用心起来,哪个姑娘能抵挡?”
曹煦拿过雨儿手中的脂粉盒,轻轻点点,匀着点在雨儿脸上、额头上,然后用指腹帮她推开。曹煦一边给雨儿补粉,一边说:“我的雨儿不用脂粉都是极美的,所以我只对雨儿用些心思。”
梳妆镜里那个面色绯红,眼神流转的小女人看起来非常幸福。两人就这样开心腻歪的过了十几天,雨儿的预产期还有半月左右就到了,雨儿原本比较担心,第一次生产自己也是害怕的,但是有了曹煦的陪伴,她慢慢静下心没有那么不安。
反之曹煦却有些紧张,曹煦是真担心,看着雨儿的肚子又大了一圈,有时摸去还会有包鼓出来,这让曹煦有些焦虑,生怕这个小家伙不老实,踢坏雨儿。
雨儿见他这么紧张担心,安慰他:“曹煦你不要这样怕,我身体一向都好的,你不用这么担心的。”
曹煦明白可是他的心里总是觉得有事即将发生,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不安,没想到下午就有报信官来了,报信官交给曹煦一封信,还带来一句话:皇宫发生大事,皇上叫他赶快回去。
曹煦听见这个消息,拆开信件一看,上面竟然写着皇后娘娘病危,太子殿下侍候,没想到太子被发现**的嗜好,现在朝中炸开,要求废太子的呼声一片。
曹煦一直都知道哥哥曹钶的心病,曹钶是在递给二皇子吃食后二皇子发病掉到湖里死了,之后心结一直难开,在曹钶心里他自己认定自己是那个害死二皇子的元凶,曹钶长大后能明白是自己的母后,将自己变成凶手,可是他对于生他养他的母亲怎么能进行攻击,压抑着的情绪日夜发酵,最后将那把刺扎向自己心里,自我攻击,内心折磨。这样就导致他一直都不能走出去。
其实曹钶也没有那么恶心到去对孩童做什么下贱的事情,他只是喜欢将那些小孩打扮成二哥的模样,和他们絮叨自己对二哥的所有点滴。可是那些孩童是惧怕的,本来就受过惊吓,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本身就疼痛,被送来后,又有一个外表正常语言疯癫的男人对他们说着听不懂的话。
皇后一边厌恶太子内心软弱,一边又不停的为太子找着些孩童送去。以前太子没这么严重,一年也就犯两回,可是近两年,太子病的愈发频繁,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皇后送去的那些孩童,太子并不虐待,可是皇后怕这些孩子童言无忌,几乎都是交给两个阉人,让他们处置。
太子在为母后侍疾时,这马公公自告奋勇要来服侍太子,就跟着太子殿下来到宫中。皇后是心疾发作,在皇帝将卫姝静升份位,然后又要将那野种记入族谱的双重压力下,皇后不同意,皇帝那肯听?她便有些郁郁,但她依旧坚强,到处援手,还给娘家传暗信,想借着父兄的手,压一下皇帝。
可是好运好似一去不返,国舅的儿子李炳,就是那个强抢民女让杰哥没了妻子的纨绔子弟,这次昏了头竟然去惹了范阁老的三媳妇。这范家三媳妇可不是善茬,她是先皇的妹妹~玉雯公主的嫡女——珍月郡主。按照辈份这李炳还要叫范三媳妇一声:皇姑姑。
瞎了眼的李炳混在胭脂水粉铺子里见了这珍月郡主,珍月郡主当时跟铺子里的刘家媳妇,也就是宫里刘淑人(刘怡倩)的大嫂,争一只玉簪。这玉簪本来是店里的样品是不打算买的,可是两尊大佛驾到,都看上了这簪子,而且不愿等其他,掌柜的谁也不敢惹。
玉店掌柜正满头冒汗,陪着笑容连声说道:“小的不敢做主。”时,李炳一见认识的人,想要出个头,耍耍威风,这愣头冒出来了,李家本就和刘家有些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李炳当然帮着刘家大嫂了。两人唇舌那可是斗得过一人的,最后珍月郡主放弃了簪子。
最后当然这玉簪归了刘家媳妇所有,要说这刘家媳妇为什么一定要这簪子,她主要是想着巴结宫中那刘淑人,想着妹妹在宫里为妃能多帮衬娘家,帮着她丈夫谋个一官半职的。李炳这愣头,得了便宜还买乖,他要是和刘家媳妇拿了簪子走就罢了,没了后事,可他那油腻劲头上来,竟然对珍月郡主调笑道:“这位美丽,优雅的小妇人,本公子府里可是有许多上好的玉,值得美人儿去赏玩,有一柄还会变大变小,小娘子若是有空可以跟本公子去赏玩一番!”
珍月郡主是成了亲的人儿,怎么会听不懂他的混话?她气急反笑道:“敢问公子可愿明日邀我进府呢?”
李炳一听心里喜乐,这么大胆火辣的夫人,他可是爱极了的,连连点头说道:“本公子是国舅府二公子李炳,明日静候小娘子来府里赏玩~”就这样开心地散了。
这珍月郡主和她娘亲一样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先皇在世这玉雯公主还时不时去皇宫和先皇聊天,等皇帝即位后她便不肯再去,连带着自家女儿也是不肯去。原因就是当年皇后拿她做了筏子。玉雯公主厌恶皇后为人,不肯去皇宫。
珍月郡主回府后,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自己夫君和母亲。她夫君本是驻守边关禹城的将军——苏珏。因为国舅李家的排挤,皇帝的不信任,于是调回皇城做个闲职。没想到自家娘子会被这么个纨绔调戏。
苏珏愤然当午就直接去皇宫,报了名字要见皇帝。
皇上正和皇后在商量着天天入族谱一事,福公公来报说是苏珏将军要求觐见,皇帝知道苏珏这家人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连忙叫进来。
皇后还在置气,她是万万不肯让那天天进族谱的,这对她儿子来说是个大威胁。皇后心里恨恨,这野种真是跟那贱人一般,野火烧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