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员外道,“这事跟白姑娘有关。”
白县令有些诧异:“她又惹了什么事?”
赵员外道:“是我家老三娶亲的事。事情是这样的,白大人你也知道我家老三,小时候伤了脑子,有些傻气,前些日子瞧上了一个姑娘,昨日正要成亲的,谁知那姑娘却是个有情郎的,后来被我关了起来。”赵员外说道。
白县令皱眉,“这事与清儿有关系吗?”
赵员外道:“有的,那位姑娘就是与令千金保的媒,说家世清白,也怪我夫人糊涂,没有查清楚,胡乱的就结了亲。”
白清清听了脸色发白。
那黄姑娘怎么会是个有情郎的?
白清清问:“赵员外你怎么知道那位姑娘有情郎?兴许是误会。”
那位黄姑娘白清清确实认识。
说起来,还跟她的心上人黄公子有关。
那黄姑娘是黄公子的远方亲戚,家世清白,就是自小可怜,家里父母身子不好,拖累了黄姑娘。这次也是娘得了得病,家里缺银子,黄姑娘找找了黄公子正好被白清清撞见。
还闹了误会,白清清还以为黄姑娘是黄公子另外的相好呢,差一点打起来。
后来弄清楚后,白清清与黄姑娘也亲近了些,这门亲事,就是白清清保的,也不是说保,她只是证明黄姑娘来历清白,别的倒是没掺和。
赵员外的夫人听县令千金这么说,自然也没有细查,就信了。
就出了后来的事。
赵员外道:“成亲当日她想逃婚,在路上认错了人,拉着人就喊二哥。后来,被关起来之后,还拐着我家老三逃了出去,这会都还没找着人呢。我这次过来,一来是想问问那位姑娘到底是哪个黄家村的,亦或者是哪里人?再者,也想让白大人帮忙找一找我家老三。”
赵家老三虽然傻了,但是毕竟是赵员外的儿子,他不可能不管。
白夫人在一边道:“要不,你们先去商量找人的事,我来问问清儿那姑娘的来历。”
赵员外道,“好。”
然后,白县令就与赵员外去了前院,白夫人则带着白清清去了后院的东厢房,关了门,让丫环全部出去,在外面守着,母女两在屋里说着私密话。
白夫人紧紧盯着白清清:“退亲的风波过后,过几日娘就去外头买副落胎药,你给我老实喝了。”
白清清摇头:“娘,先寻黄公子。”
“黄公子黄公子,”白夫人道,“你也是糊涂,你知道人家是什么来历吗?哪里人?家里做什么营生?”
这些白清清都不知道。
正说着,外面传来了白夫人心腹丫环的声音:“夫人,有要事。”
白夫人正了脸色:“进来。”
“是。”心腹丫环进来了,又关上了门。
白夫人问:“可查到了?”
丫环道:“查到了。”然后她拿出一副画像,递给白夫人。
白夫人打开画像,问白清清:“你说的黄公子可是这画像上之人?”
白清清迟疑的点点头。
白夫人又看向心腹丫环,“是他。”
心腹丫环低头道:“查清了,不是戏子。”
白清清眼睛一亮:“娘,我就说了,黄公子不是戏子。”
白夫人道:“你安静些,听她说。”
心腹丫环道:“是个有名的小贼,专门劫富济贫,上了衙门的通辑榜呢。”
白清清听了,一下子瘫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