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进……
念清确实是不敢,今晚在酒店房间里,顾清恒对她的骎犯,她仍记忆犹新,她怕一进房间,就中了他的算计。
可被顾清恒一激,念清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将危险抛诸脑后,毅然走进顾清恒的房间,将他的外套,放在他的床上。
抬头间,无意注意到,房间干净的墙壁上,独独挂着一个相框,这个相框,很特别,里面只有一块白的布料,布料上是一滩凝固了的血。
红红的,很惹眼。
念清的脸,又红又白,气得浑身颤抖!
这分明就是她第一次的……落红。
顾清恒竟然把她的……挂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真是變態!
念清快步离開房间,出去时,她看顾清恒仍旧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偷袭她。
放下心之余,她是怎么也不敢提房间相框里,那落红的事,难以启齿,也自觉危险。
顾清恒抬眼,看着站着不动的念清,指着自己身边的一个位置:“坐。”
念清走过去,坐了,却不坐在顾清恒指定的位置上。
“你缺席了很多课,想要顺利毕业会有点困难。过两天学校会有个大补考,你回去考一下,也许还能补救。”顾清恒直入正题。
念清再三考虑道:“我这学期,不打算毕业了。”
她如果现在提出中止婚约,官少砚不可能妥协的,念家更不会放过她。现在,还有个女人怀上官少砚的孩子,简直一团糟乱,她这种时候再往坑里跳,嫁给官少砚,她下半辈子还要不要了?
“没有大学文凭,你在这个社会毫无竞争能力。”顾清恒的话,说得一针见血。“或者,你还想继续做你现在这份保险的工作?”
这话,念清怎么听,怎么刺耳,她气得脱口而出:“上次的事,是不是你设的局?”
顾清恒摊开两手。
是,还是不是?也许,是的。
他其实早就已经猜到瞿楠会这么做,他一直在沉默中默许了一些事——对他有利的事。
“嚯——”一声。
念清站起身,顾清恒目光,随之落在她身上。
“顾清恒。”这是念清,第二次叫他的全名。“我不知道你和官少砚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我身上有的,你都已经全部占去了,我没什么能给你了,你能不能放过我?我的事,别惊动念家,行吗?”
顾清恒看着眼前的女子,久久的。
至少有一样东西,他没有占去——她的心。
“我想请你进顾氏工作,作为你第一次的补偿。”顾清恒向念清,抛出橄榄枝。
顾氏,一个巨大的诱h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