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只听得一声惊堂木响起,而后便是只听那杨保仓问道:“堂下何人?击鼓所为何事?”
武嘉潘听了,赶紧是一脸堆笑讨好的对杨保仓回道:“启禀大老爷,鄙人乃是武清县乡绅武嘉潘,今日一早,鄙人两个家丁起了言语冲突,其中一人被另一家丁殴打致死,此事乃是他们两人的私人恩怨,与鄙人无关,还请老爷明断。”
杨保仓听了,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原委,心里不由得是高兴,这事情是在武嘉潘的家里发生的,那么自然和武嘉潘也是逃不了干系,
自己只要稍微为难一番武嘉潘,他便必须要拿出家财来疏通,这时候自己就可以趁机捞一把了。
想到这里,杨保仓心下一喜,但是面上却是威严的对武嘉潘说道:“此事本官自会秉公处理,何须你来说教!”
说完,杨保仓便是对跪下的那个家丁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杀人?与你家主武嘉潘可有关系?”
那个家丁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的回着杨保仓的话,而杨保仓的注意力也都在这个家丁的身上,却是没有注意到在那家丁旁边,那站着的黄廷!
此时,只见黄廷已经是袖间握着一把短刀,突然,就在杨保仓询问那个家丁的时候,黄廷猛然便是向着那杨保仓冲杀而去,
三步两蹿之下,黄廷便是到了杨保仓的身边,短刀也是架在了杨保仓的喉咙上。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杨保仓大惊,一张脸吓得惨白,几无人色。
他根本没有想到黄廷会突然出手,一开始的时候,当他见到武嘉潘和他的家丁的时候,见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剃了发的顺民,心里本来也没有起多大的担心,
再加之他一心想要捞取钱财,所以,不由得便是仔细盘问那个家丁,所有的注意力都是被吸引过去,哪里还能注意到那么多,所以很顺利的,他便是被黄廷拿下了。
黄廷恶狠狠的瞪着那个杨保仓,而后不待他多说废话,便是喝道:“狗官,你为鞑子卖命,欺压我汉家百姓,你拿命来!”
说完,黄廷手上短刀一挥,便是将杨保仓的咽喉割出一个深深的口子,鲜血也是瞬间溅了黄廷一脸。
与此同时,武嘉潘和他带过来的那些家丁,这时候也是人人从后背抽出早已隐藏的砍刀,对着堂上的那些捕快们,便是针锋相对。
捕快们见此情景,人人都是惊讶莫名,六神无主。
这时候,黄廷便是厉声对那些捕快说道:“如今狗官已死,你们还要为鞑子朝廷卖命吗?你们若是迷途知返,放下武器,我便不追究你们以前的罪过,若是还冥顽不灵,抵抗到底,这狗官就是你们的下场!”
那些捕快听了,哪里还敢有二话,纷纷将手里的武器扔了,而后便是跪在地上,向黄廷和武嘉潘他们磕头求饶。
见大势已定,剩下的不过就是接管县衙各个府库和城门的防卫,但是这些早已在武嘉潘和黄廷的计较之中,所以他们都是有条不紊的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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