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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看到魏禾裹着纱布的爪子,魏广业话音戛然而止。
“小禾怎么了?”魏广业看向秦钰,余光扫到秦钰血肉模糊,露出白骨的左手,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摔到:“你……你这手……”
秦钰将受伤的左手背到身后,小心翼翼将魏禾放到沙发上,转身对魏广业解释说:“小禾不小心被捕猫笼弄伤爪子,我带她去医院简单包扎一下,一个礼拜伤就能好。”
“怎么会被捕猫笼弄伤?她又不是真的……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往捕猫笼里跑?还有你这手又是怎么了?”魏广业的瞳孔微微颤抖,走到魏禾身边仔细检查魏禾爪子上的伤,可纱布裹得严严实实,魏广业什么也看不出。
如果老爸知道我四爪只剩骨头,会不会哭的背过气去?魏禾庆幸秦钰提前帮她包扎好,可以瞒过老爸的眼睛,以免老爸经不住打击,坏了身体。
秦钰走去卧室,边走边说:“捕猫笼里面有刀子,我没注意,不小心割伤了手。”
这种话也就老爸会信,一来,老爸习惯了相信秦钰。二来,老爸心里光顾着惦记女儿爪子上的伤,至于其他事,都放在了一边。魏禾看着老爸心疼的样子,心说关键时刻就能看出谁是亲生的了,不管老爸对秦钰多中意多言听计从,可在老爸心里,最重要的到底还是亲生女儿啊。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你又……你又不是大黄,傻了吧唧的,怎么还往笼子里钻?是不是疯了?还好小秦看到了,不然,真被偷猫的抓走可怎么办啊?”魏广业越说越难过,眼眶都湿了。
魏禾用脑门蹭了蹭魏广业的手,叫声很甜。
“你看看,爪子弄成这个样,都不能下地了。这几天你好好养着,可别落下残疾。就算……就算变成猫,也得健健康康的啊!”魏广业眉头一皱,鼻子一抽,眼泪就掉下来了。
魏禾心里难受得紧,却忽然听到黑寡妇扯着脖子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这破鸟,烦人!”魏广业听着黑寡妇的怪声怪调,忍不住破涕为笑。
秦钰正好从房里出来,将手里医药箱放到沙发上,从里面拿出伤药和纱布,一边处理左手的伤,一边笑着说:“黑寡妇来了以后,咱们家真是热闹多了。”
咱们家?魏禾扭头瞥向秦钰,心里美滋滋的。
大黄原本在睡觉,被黑寡妇歌声吵醒,从猫窝里探出头,看到魏禾乍着四条腿躺在沙发上,连忙凑过去歪着脑袋琢磨半天,随后,学着魏禾的姿势,四腿朝天躺在魏禾身边。看到大黄卖蠢,魏禾哭笑不得:这家伙总能在我最难过的时候逗我开心。
秦钰连忙放下手中纱布,拿起手机拍了张照发到微博上,写道:小M受伤了,大黄就是这样安慰小M的。
魏广业摇了摇头,坐到秦钰身边,抢过伤药和纱布,一边帮秦钰包扎左手,一边数落:“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小心点儿。就算捕猫笼里有刀,也不能把自己伤成这样啊。你看,骨头都露出来了。你心里总想着对别人好,怎么不关心一下自己?这么重的伤,应该去医院处理才对,你想就这么随便缠几圈纱布了事?你这孩子真是傻的不行,咱们简单弄一下,等明天天一亮,就去医院让大夫瞧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