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挤爆。
知道司空晏怀疑她走火入魔和练武,秦心月心里一点不慌。
她修炼的是精神力,不是内力,只要司空晏接触到她,就能证明她没有练过武。
至于一身诡异力气,被发现后就说天赋异禀,等她精神力突破第二层,谁也不能用武力威胁她。
秦心月感觉到深深的疲惫,回到房间后却怎么也睡不着。
秦心月因为蛇骨兰被封郡主,整个皇城都在议论这件事,还有好多世家女学秦心月,在皇城到处转悠买花,狠狠将皇城的花价提高了一大截。
秦心兰听见秦心月被封宜和月郡主时,心烦意乱砸了手边茶杯,咬牙骂道:“那个贱人凭什么能被封郡主,那株花是我看上的。”
“就算被封了郡主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守着一个太监过一辈子,一辈子被人耻笑,贱人,贱人……”
“以为被封了郡主,就能爬到我头上吗,做梦。”
秦心兰发怒,整个屋里的丫环全都低头不敢言语,就怕受到秦心兰迁怒。
朱哲刚踏入房间,一只玉镯砸到他脚边,瞬间四分五裂,抬头看见神情狰狞的秦心兰,冷着脸让所有丫环下去。
“大白天的,你在屋里生什么气,上好的一只暖玉被你砸了,能让贫苦人家衣食无忧几辈子了。”
朱哲压下心里怒气,语气温和对秦心兰说道。
成婚后,他彻底看透了秦心兰的真面目,擅妒,爱面子,心毒粗俗,跟他认为的温柔知礼完全不沾边,活脱脱就一个市井泼妇。
秦心兰死死瞪着朱哲,冷着脸询问:“你去哪里了,是不是去找秦心月那个贱人了,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娶了我而不是娶她?”
朱哲紧皱眉头,还是没习惯秦心兰的无理取闹,“你胡说什么,我找她做什么。我们已经成婚了,不要再说那些糊涂的话,若是被外人听见,你我名声还要不要了。”
秦心兰闻言十分激动站了起来,“我胡说,回门那天不是你盯着秦心月那个贱人不眨眼吗,你不是觉得她比我长得好看,比我温柔知礼吗。我的相公喜欢上我的庶妹,我还要什么面子。”
朱哲愣了一愣,似乎没料到秦心兰会这样指鹿为马,狠狠甩了甩袖,压低声音道:“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平日里对我生母冷嘲热讽便罢了,今天还污蔑我,你有没有把我当你相公,有没有把自己当朱家人。”
秦心兰看着朱哲脸上显露的怒气,心里不甘越来越明显了,秦心月嘲讽她的话,她还记得一清二楚。
“你的生母自甘下贱做妾,我用得着冷嘲热讽吗,我连跟她说句话都觉得脏。我是秦府嫡出小姐,你们朱府是什么东西,也敢让我自称朱府人。”
“你凭什么,凭你白身一个,还是凭你庶子的身份。”
“整日里跟一群狐朋狗友瞎混,一点不用心准备科考,连功名都没有,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秦心兰被秦心月封郡主一事气昏了头,将心里憋着的气,朝朱哲全发泄了出去。
朱哲脸色铁青站在屋内,他一直知道秦心兰看不起他生母,没想到秦心兰还看不起他,嫌弃他是个白身没有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