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行云聚起此间风灵气,可随之又驱散,几人见之,五味杂陈地看向她。
姜连山和季连镜越想的是,她终于消停了,起码不跟吴家和科学部公开作对,停在这里算是及时止损了。
李月满想的是,其实行云说得有道理,如果眼见不公平的事发生在自己眼前而充耳不闻,他们修长生是为了什么?
姬汤是不可置信,刚才行云妹子还信誓旦旦要行侠仗义,现下怎么怂了,不,就算独余他一人,也要只身除恶必尽!
姬荡则认为,好不容易刚才觉得她和自己弟弟一样有一颗热心肠,是止步于此了还是另有打算?
娰云君则撇撇嘴,还以为有好戏看,这下看来只有姬汤会出手了,乐趣少了一半,要不他待会亲自下场好了!
风想容记起上星期行云妹妹说的那番话,当时她认真的脸庞,她不相信现在她会停在这里,只是不知道她又在谋划着什么。
那五个身穿制服,身材健壮的人已经走到草坪上,五人均戴头盔,手持防爆盾,准备充分。
男孩妈妈见这些人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且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儿子,她警觉地将儿子护在身后,却没想到要带儿子跑。
不过,如果她真的带着儿子撒腿就跑,真的能跑过这五个身材健壮的人吗?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五个制服人员走到近处后,突然冲锋,带头的一个男人一把将她推开,再四人迅速一起用防爆盾包围住她,被夹在四面防爆盾里就像笼中困兽。
一系列动作,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她大喊大叫,用她娇嫩的拳头捶那跟她人差不多高的防爆盾,四面。
她用脚踹,想从缝隙踹那四人的腿,没有缝隙,想从伸手越过防爆盾捶那些人的头,有头盔。
任她伸出双手就是无法触及儿子,任她叫喊,哭天抢地,这个铁桶般的包围并没有因此而散开分毫。
原本还在草坪上荡秋千的家长们,早就带着自己的孩子远离这是非之地,此时只隔岸观火,还有窃窃私语质疑那位被围攻的母亲怎么不早点跑的,充分表现了看客的恨铁不成钢。
看来,这些看客应该没有设身处地地去想,带着孩子是否能跑过五个体格健壮的成年人。
她们身上安全了,嘴就闲了,嘴上有空编排,脑子却没空思考。
原来,嘴上功夫,比脑子功夫,重要多了。
不过,言论自由嘛,说他们两句怎么了,只是说了两句而已,难道还能少块肉?
至少,人嘴上说的内容比脑子里的内容要自由多了,有限程度里的自由。
五人中还剩一人,那人用手去抓坐在地上的小男孩的后衣领,小男孩正在捶打离他最近的工作人员的后小腿,他要救母亲,就必须打倒面前这些人!
他很快就被提起来了,像小鸡仔一样被提起来,他双腿在空中挣扎,双手在空中挥舞,他双手上还因情绪激动而聚有火苗,在空中挥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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