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阿黄“人都放了,追不回来的。”
侍卫苦大仇深叹了一口气“那里面不会有你的姘头?你说我刚刚为什么要听你的!”
他又懊恼道“哎呀,我就不该去听什么八卦,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了!”
“我要是被抓了,你可不能怪我为了活命,不顾兄弟情意啊。你有大佬在后面,我可没有,还要靠这个养家糊口呢!”
阿黄继续面无表情。
以后,应该再也不会见面了。
几人正站直,那边传话下来了,说不能放所有舞女出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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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舒媛一出那个大门,采艾立马松了口气。
采艾接过文容搀扶盛舒媛的手,道“我来吧我来吧。我带她去别的地方看看,就不耽误你们事情了。”
文容也识趣,嘱咐道“连翘,你如果还有什么需要,下次一定要告诉我。”
盛舒媛苍白着脸,“多谢。”
文容摆摆手“这有什么。走了!”
几人分道扬镳,盛舒媛终于回到霓虹所。采艾立马着手处理后续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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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了,不能放舞女出去?现如今,少了一拨舞女,你们也真是敢!”训话侍卫指着那个侍卫头子,说话说地唾沫横飞。
侍卫头子苦笑“他们是很早就出去,我们也是后面才收到消息。”
训话侍卫一梗“我不管,你放他们出去,你就得自己去领罚,主的意思是……剥离金丹修为,降为筑基。现在就去吧。”
作为散修,修炼到金丹期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他们住的那一带还一向恃强凌弱,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家族的顶梁柱,这要是变成筑基期,肯定会被别人赶出去。
侍卫头子脸色一变,立马供出凶手“不,不是我,我其实有听说,是他,是阿黄,非要放舞女出去的,我怎么劝他都不听!”
训话侍卫脸色一凝“你?那好吧,你跟我去见大人。”
阿黄背后有人,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就连他也不敢教训他。只能带去让主上亲自处理。
阿黄被人架着见了元彦博。
秋雨在旁边冷着一张脸,脸色十分难看。
元彦博笑了“是你啊。我听封红说过你。”
阿黄不卑不亢“卑职见过主。”
元彦博轻声问“听说你做主,放了舞女出去。”这句话并不是疑问,而是强有力的肯定。
阿黄神色淡然“是。”
元彦博咪起眼,丢了一个杯子,硬生生砸破他的脑袋,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连丝竹声都停住。
元彦博含着笑,“好的很,敢违背我的意思?”
阿黄云淡风轻“卑职不敢。”
元彦博淡淡道“你哪里不敢,你现在都可以阳奉阴违了。是觉得有封红在后面护着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阿黄简短解释道“阁里的规矩本就可以允许舞女出入。主的意思在舞女之后才传到卑职这里。”
元彦博又笑了,让所有人不寒而栗“你是在怪我?”
阿黄低头“卑职不敢。”
元彦博朝秋雨招了招手,秋雨忍着恐惧,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正常,躺在他怀里。
明明在男人的怀里,她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暖意,反而冷得吓人。
她听到抱她的人淡淡道“拖下去打死。”
所有人眼睁睁看着阿黄跟着那人,表情轻松的像是要去吃饭。
“等封红回来,也记得告诉她。”元彦博似乎有点懊恼,又吩咐道“还有纵容他的侍卫,送他一起。”
侍卫嘴上应了,脚步飞快地离开。
秋雨十分清楚听到元彦博又道“唉,要不是现在关键时刻,不好大张旗鼓,否则追也要追上。”
他声音充满遗憾,却几乎让秋雨如坠冰窟。
元彦博兴奋高涨,捏了捏她的下巴“你,去洒个花给我看看。”
秋雨不敢反抗,动作十分僵硬且机械化在方才跳舞的地方洒花。
元彦博摇摇头“不好看,不像她。”
这句话居然让秋雨松了一口气,才反应过来背后都是冷汗。留意到那人说起‘她’下面的反应,又浑身僵硬。
果不其然,元彦博挥挥手,带着方才令她痴迷的笑意道“乖孩子,快过来。”
明明是她之前最满意的反应,她现下只觉得心慌得厉害,硬着头皮勾起一抹笑,走过去,直接硬生生坐他腿上。
元彦博在她耳边,饶有深意笑道“不错,花撒的还挺好。”
秋雨忍着痛微笑“让主上高兴,是卑职的本分。”
元彦博掐着她的腰,“房间里有笔吗?”
秋雨怕他怕得厉害,咬牙道“有,帘子后面,就是书房。”
元彦博抱着她站起来,一步一步走过去,还边问“是这里吗?”
秋雨抿嘴,冷汗直流“卑职卑贱,怎敢让大人抱?”
元彦博浅笑说不麻烦“我毕竟是一个,疼爱,员工的好老板。”
他走得慢,好半晌才走到帘子,掀开帘子,又道“身为一个花魁,抱起来这么轻,身体受得住吗?”
秋雨只僵硬笑“若是我胖了,大人怕还要显我重。”
元彦博重重坐在椅子上,听见怀里的人被吓地叫了一声,十分满意地握着她的手,拿起笔道“我给你画画那个女孩。”
秋雨在他怀里,被他抖腿抖得受不了,只敢嗯了声。
元彦博一边画,一边观察她吃醋的反应,同时腿也抖得越厉害。
元彦博画了许久,也就同时抖了很久的腿,等他终于画完,才发现怀里的人已经吓晕过去。
元彦博把人往上托,拿画笔把她戳醒,指着连翘的模样道“好看吗?”
秋雨醒后整个人发抖,连连点头“好好好看。”
“我画得如何?”
“非常……惟妙惟肖。”
“真是个乖孩子。”
“累了一天,你也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元彦博才又把她抱回床上。
“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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