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同样是第一次,但我始终觉得我有真才实学!
2015年12月7日
北风飘雪,抵达内蒙。
因为天气原因,我们参加冬捕的计划延后了,但我有些庆幸。
记得从首尔来的时候,我把工作全都推给李纯揆,李纯揆虽然嘴上抱怨,但还是对我进行了深深的祝福。
我印象深刻,刚上飞机的时候,打开line,李纯揆给我发了一张不知道从哪找的图,图上有三个大字:必拿下。
我觉得很有难度,毕竟认真谈恋爱,总要顾忌对方的感受。
没想到啊没想到,事情顺利的不像话,到达达里诺湖的第一个夜晚,我就拿下了朱玄。
也可能是朱玄拿下了我……
过程不比多说,可以看一下176章。
什么?没有,那大概是被蟹了,只能在裙里看。
总之,我像一匹勤恳耕耘着荒田的骡子,厚道肯干,鞠躬尽瘁。
更重要的是,我觉得我和朱玄得到了补全。
这不仅仅是精神或肉体上的享受。
这给我带来了无法描述、无法量化的情感。
在这刹那间,你只能感受而无法领略,因为她太美,似五彩流亮的光夺去了你的神志。
仿佛窥见对方的灵魂,仿佛感受到同类的气息。
就在这水晶般珍贵又易碎的情感中,我感受到久违的真实感。
这是第二个给我这种感觉的人,让我知道我是真实活在这个世界。
但这和俞利给予我亲情上的寄托,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说俞利给了我在这个世界振作的理由,那么朱玄大概给了我一生的追求。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当一个渣男,便被朱玄沁水的双眸俘获。
永远珍藏,永远感激。
2015年12月8日
风雪骤停,艳阳高照。
冬捕恢复了,这群勤恳的内蒙人和快乐的旅客,扫开了大雪,继续开展活动。
而我,勤恳的骡子,也仍然坚守在我的岗位上。
朱玄恢复的很好。
而且,她更有女人味了,不一样了,真的不一样。
我以前读张爱玲,张爱玲很喜欢写这些反差,而我常常嗤之以鼻。
现在我明白了。
我为我上辈子赞同钱钟书先生对张爱玲的评价而感到羞耻。
我的的确确是错了,张爱玲描写的很到位。
我想,我应该读一下林徽因,这位同样被钱钟书先生看不上的作家。
朱玄真的太美,仿佛二十多年蕴育的深婉,一夜间绽开。
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不过如此。
2015年12月9日
阳光明媚,是个出行的好天气。
昨晚睡前我就在想,应该去好好玩玩了,而不是天天呆在酒店。
当然不是我身体不行,而是旅行计划已经远远滞后,再不开始就会错失很多景色,毕竟这事回国也可以,但来一趟内蒙古不容易。
可我没有做到。
我又当了一天骡子。
可能是意志力不行,也可能是外面太冷,我无法自拔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深深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我要对我唾骂过的那些昏君,说声对不起,这实在是“非战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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