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就算有,你们也很可能承受不住这种自幼就存在的自卑感和恨意混合后的痛苦的。”
说道这里,郝教官已经将目光投向了另一边还在不断用七百斤重的杠铃做肌肉训练的叶诛天,眼神中流露出的,似乎是一丝惋惜。
“是嘛。”艾俄罗斯沉默了。
突然,他抬起了头,这个酷哥的脸上此刻竟然挂着一丝微笑:“即使如此,我也一定要越他!”
“呃?”郝教官一怔:“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这么执迷于叶诛天?之前同样的对话我和拉斐尔,葛雷都进行过,他们都说了和你刚才那句话一样的话?你们难道看到他如此强悍的天分和如此痴迷的勤奋依旧认为自己能够越他吗?”
郝教官问着,也看着艾俄罗斯,他的眼神中是在等待,等待着艾俄罗斯是否说出了拉斐尔和葛雷三天前都说过的同样的话:
“因为我是他的同伴,他想要保护我们,我们就绝对不能拖累他!否则我们…就不配做他的兄弟!”
一样!完全一样,一字不差!
郝教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天前,他分别主动找上了拉斐尔和葛雷,分析了他们的心理之后问他们还想要越叶诛天吗,他们两个回答都是是,而且答案也与今天的相差无几,甚至可以说是一字不差!
如果两个人说的一样是巧合,那么三个人呢?难道三个人都是串通好了耍自己的?他们当然不可能做这么无聊的事。
呆呆的迎上艾俄罗斯的目光,艾俄罗斯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信念,仅仅是几秒的接触后,他便没有再说话,大步跨出了训练室,跟上了葛雷的角度。只留下郝教官一个人呆呆的立在原地。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郝教官觉得好笑,在这平淡的生活中,他竟然感到自己作为军人却被这群孩子们给上了一课!
真正的兄弟,并不仅仅能够在最危难的时候为你挡刀或者值得你托付背后,那仅仅只能算是生死兄弟!真正的兄弟,应该在此基础上,想着相互越,进而能够依靠自己的力量保护对方!即使…知道自己面对的困难根本没有任何胜算,也绝对不能放弃!
“离新兵大赛开幕,还有二十天,十天以后就出:让我看看,你们这群少年究竟能够在大赛上,获得怎样的成就吧!”
……
一辆朝着西行的马车在太阳即将落入黄昏的地平线之前正试图穿越眼前的这片草原,到达地平线那头隐约能够看到的庞大军营中。
“真搞不懂你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潜入奥丁城的奥丁学院把这女人给绑过来的。”
坐在马车左边的硫克说着,指了指后面的车厢。
杰雷米亚耸了耸肩:“别以为我完好无损的过来就很轻松了,老子可是一口气消耗了八成的斗气。你以为飞镰脚是这么好用的?真这么好用,拉特斯的总家族也不会百年不出一个上位脚神了!”
“你现在不就是脚神了?整个拉特斯家族,包括总家族和将斗镇的分家族全都被你给端了。”硫克也不忘嘲讽他一句。
“哼,把自己帕尔撒西府端了,还亲手杀了自己老爸的人没资格说我。”杰雷米亚毫不客气的回敬道。
硫克耸耸肩:“你不也一样?”
“算了,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杰雷米亚习惯性的捋了捋刘海,道:“不过话说回来,这飞镰脚真是爽啊,连王越的侦查神经都避过了,如果不是为了绑这个妮子,我还真想杀了王越呢!拉特斯家,也就这飞镰脚实用一点!那么…你准备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嘛…”
硫克转身轻轻的挑起马车车厢的帘布一脚,其中被五花大绑,口中被塞了一块破布的琳御琴正用极为愤怒却又不失冷静的目光盯着他。
硫克轻轻一笑,重新盖上了车帘:“新兵大赛上,好好利用一番,然后让叶诛天看着她被无数男人强*。最后在他绝望之余施以酷刑!”
“你忘了他那天的爆了?”杰雷米亚一听,心有余悸的问。
“怕什么?”硫克耸耸肩道:“我问过塔纳托斯了。那个能力叫做魔识侵占,他现在已经用过一次,再用一次,过九成的几率,不是死掉,就是变成白痴!他不怕死,就用吧,而且,用的时间绝对不会长!”
说着,硫克的嘴角拉了拉嘴角,仿佛对自己的话语充满了自信。
两人说话间,夕阳最后一丝余辉已经被地平线所遮蔽,而马车,也已经靠近了这座巨大的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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