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内殿
清浅的气色已经好了不少,不似早上那般苍白:“清浅,太好了,你终于肯好起来了。”
“王妃娘娘,你说的没错,我要和你一起打理好王府的一切,保护好自己和其他人,不被那个女人迫害。”司马清浅下定决心,拉着叶安然的手低声说道。
“恩,你能自保就好,我们只要能保护好自己不被陷害就好,至于香依,我相信她有自保的能力,不必我们担心,我现在担心的是她会不会对王爷不利。”叶安然说道这,目光暗淡下来。
司马清浅秀眉轻佻:“你担心她对王爷不利?为什么?她不是王爷的新宠么?在糊涂也不会对王爷怎么样吧?”
叶安然点了点头:“也许是我多心了,我总觉得静夫人不是一般的女子,似乎身上有很多秘密,关于她的身世,有太多的疑点,她从北部被王爷带回来,只是草草的说自己是被那金州知府掳走的小妾,却没有说自己的具体家世,比如家住在哪里,家里都有什么人?只字未提?你不觉得奇怪么?”
听了叶安然的分析,司马清浅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可疑,不过王爷那么聪明,会不查清楚这些么?”
“这个就不知道了,王爷的心思我们哪里能猜到,不过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就对了。”叶安然警惕的说道。
静园
静夫人一杯热茶打翻在地,痛骂道:“叶安然这个贱人,这次是她走运,没有陷害成功,没想到竟然对付起我来了,而且还找来了帮手,真以为那个病秧子是我对手么?笑话,我动动手指,她们两个就死上几次了,敢跟我斗,真是死到临头了。”
“夫人,您消消气,我觉得王妃娘娘就是想把侧妃娘娘弄好,利用她勾引王爷,好减少夫人的宠爱,不过王爷既然那么喜欢夫人,又怎么会被那个病秧子侧妃所吸引呢?当初不就是为了夫人您才丢下那个司马清浅的,所以夫人您不必生气,奴婢觉得,她们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小红到是很会阿谀奉承,一番话说的静夫人心里到是舒服了不少。
“恩,你说的没错,王爷如果想宠那个司马清浅,当初就不会为了我丢下她,那个女人不自量力,我会让她们明白我的手段,斗吧,我早晚会把王府变成只有我一个人,那时,我就可以独自享受王爷的宠爱。”也许现在对于静夫人来说,获得王爷的宠爱比找到什么龙纹令更重要,或许她真的迷失在这个男人的温柔乡了。
皇宫,竹韵居
独孤伽罗本来和属下设计了几次逃走的方案,但是一直都没有成功,愿意是每次设定好的地方都被加了重兵把守,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
所以逃走的时间一拖再拖,以至于过完年都没有离开天幕国……
眼看流云国的局势越来越动荡,独孤伽罗也实在坐不住了,一只灵雀飞来,独孤伽罗解下脚上的信息看了看,面色凝重。
他在不想办法回去的话,恐怕流云国就要发生大事了,衍生说,姜皇后正在为儿子准备登基大典,也正在劝服皇上退位,似乎姜皇后的党羽众多,软硬皆施,皇上恐怕招架不住了多久了,只要册立新皇的圣旨一下,那么流云的主人就定下来了,到时候,他在想动手脚是难上加难。
于是独孤伽罗和衍生里应外合,打算做最后孤注一掷,一定要想办法离开天幕国皇宫。
经过多日的观察,他们发现最北的城门把守似乎没有那么严,因为这里是冷宫的接口,后面就是后山,地势险峻,即使有人从北城门走了,那么也不一定能活着翻越那片险峻的山脉,即便是翻越了那片险峻的山脉,那么山脉的后面便是茫茫大海,他只能坐船绕过雪臣国,然后在回自己的流云国。
虽然这个方法有些冒险,和浪费时间,但是此时此刻别无选择……
决定了逃走之后,独孤伽罗心里又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他……想带着安然一起走,所以他立刻提笔写好密信,秘密派人送到了瑞安王府,只希望先和安然见一面,详谈逃走的计划。
“王妃娘娘,这是刚才,门口一个小花童给您的东西。”小容递过一个精致的首饰盒给叶安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