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过那一瓶酒递到了柏雪的面前,柏雪看了一眼面前的酒坛有些愕然。
她想要什么慕青风都能给她变出来,不过她认真的看了看,这不是自己秋天的时候做的酒么?这几坛是她言明不让动的,怎么此时居然在他的手里。
她有些不解地望着眼前的人,希望能得到他的解释。
如今的慕青风长得很快,已然隐隐高过她半个头了,这让柏雪很无语。按照医学上来说,自己的这个年纪应该也还要长个子的。她还刻意做了一些增高的食物,可是长的只是家里的几个小子,自己就是不长,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生产的原因。
不由得又在心里骂着这个操蛋的世界和习俗。小小年纪就嫁人了,还生了两孩子。害得自己这个小小的个头,还不如在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额头高。
慕青风自知自己不应动了嫂嫂的东西,可是这也是拿来给她喝的,何况他早就动了一坛,反正也说不清楚了。
“我想着嫂嫂定是想要饮酒,所以给你带了一坛来,这里雪景甚好。不如我们在此小酌一杯?”
其实慕青风也觉得这里不是饮酒的好地方,如若她们二人都醉了,在这荒郊野岭的很不安全,可是家里那么多的人,如果嫂嫂这样伤情地饮酒,家里的人会担心的。
他在心里再一次感叹大哥的英年早逝,如要大哥在的话,嫂嫂也不如过得这样苦了。
这样想着他的心里也有些难受,见柏雪不接他手里的酒坛,他一把拉开封着坛封,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好酒!”
他由衷地赞了一句。
柏雪一把把酒坛夺了过来,自己喝了一大口,便抱在怀里。几步走到雪橇边上,一则身就斜卧在铺了兔皮的橇椅上。
“乱山残雪夜,孤烛异乡春。渐与骨肉远,转于僮仆亲。那堪正漂泊,明日岁华新。”
她低低地反复念着这几句,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那样子让人不免心生怜惜。她又往自己的嘴里倒了一大口酒。任由两行清泪滑落。
也许是饮了酒的原因,身躯更是软得弱地靠在橇椅上,一手抱着酒坛,一只手就那样垂着,树上有积雪扑漱漱地掉了下来,落在她的手上,有一些凉。
她有些艰难地抬起眼眸想要看看,但是动了几下都没有成功,又费力地把酒坛往嘴边挪了挪,张开嘴又喝了一口。
她以前很少喝酒,就算是要喝也是酒价值不菲的红酒。且只是小酌几杯,那里是这种自家酿的果酒,还是这样海灌的。
所以没有几下就醉成了这样,这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
慕青风见她那伤情的样子很是心痛,但是他也知道只有自己的大哥出现才能让嫂嫂不忧伤。
他最后也没有阻止她往嘴里灌酒,而是就着她的手,也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大口,把她抱到橇椅上躺着,用熊皮大氅把她包严实了。自己个就躺在脚踏上,他知道这两只熊很是聪明,能找到回家的路,也就轻轻地挥了一下鞭子,示意它们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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