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飞奔。
三个骑兵举起手中的剑朝他策马迎面冲来口中还出吆喝声像在追逐猎物一样。刚才钦差大臣很意气风的口吻很使他们急于立功。
冲近了阿萨扬手一颗火球正中一个骑兵的面门骑兵倒头就栽下马去。另两个骑兵吃了一惊阿萨抓住这个机会一个冲跳踩着一个骑兵的马头直接越过了他们继续向前冲去。
前方就是骑兵们正在砍杀村民的圈子那边一片草地都已经被血染红了村民们的惨叫声正在减少。
阿萨直接就冲进了骑兵堆里跳上马背两刀就砍翻了两个骑兵。其他骑兵顿时慌乱起来都策马想过来对付他阵型一下散乱了。阿萨趁机从中间的空隙中冲了过去。前面就是正稳坐在马上观赏着骑兵们杀戮的钦差大臣和地方官道特。自己一人去对付这么多骑兵是不可能的这种情况自然是要找指挥者了。
两人几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阿萨冲过去一手一个拉下了马。阿萨立刻就把刀架在钦差大臣的脖子上喊道:“全部都给我别动。”骑兵们立刻住手了。
血泊中只剩下几个小孩子还站着满身是血地哭喊看来好象还没什么伤。村民们都把小孩子用身体保护在人墙里面了。只有猎人莱文夺下了一个骑兵的武器竭力地搏斗身上已经挨了好几刀混身是血地半跪着喘息。血泊中还不断有人出低微的呻吟。
被刀架住脖子的钦差大臣居然并不十分慌张依然保持着他学者的风度和官员的威严用很藐视的口气说:“谅你也不敢伤我一跟头。这里的士兵们都看见了你的样子如果你居然敢伤害皇帝陛下钦点的使者你就会成为全帝国通缉的死犯。而且连你的家人都”
他突然用一个比杀猪还难听的叫声中断了自己的演讲。阿萨把他的手指折断了一根冷冷地说:“我从来没兴趣伤害别人的头。”
呻吟了几声钦差大臣吃力地还要保持他应有的腔调说:“你居然敢这样伤害一个神职人员这样的罪行会遭到”他马上又感觉到另外两根手指的关节处的一阵被撕裂的感觉两个原本紧密无间的骨骼突然以前所未有的角度去拉扯旁边的皮肉连整条手臂的筋肉都因为这个剧痛而开始抽搐起来他又出一阵动物般的号叫。
“叫他们下马放下武器。快点。”阿萨这次捏住了他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
“放下武器快给我放下武器!”钦差大臣尖叫哀号彼此不分地喊眼泪鼻涕口水涌得满脸都是。
两声轻微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阿萨猛地转身过来一刀砍在背后那个想偷袭的骑兵的脸上骑兵惨叫一声飞出去好几步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打滚。几颗带血的牙齿飞到了在一旁的道特身上他立刻停止了在腰间掏摸的手乖乖地跪在那里汗如雨下。
阿萨用的是刀背大概把那士兵的脸骨打裂了。他并不想胡乱杀人刚才砍倒的两个骑兵也不是致命伤。
“所有的人都下马放下武器。我不想再说一次。”阿萨把握住钦差大臣手指的手紧了一下钦差大臣立刻哭喊着帮他重复刚才指挥若定的学者神采和大将风度早不知所踪:“下马放下武器他说什么都照做。你们这群蠢货是不是要看着他把我弄死啊。”骑兵们立刻全部争先恐后地翻身下马丢下武器。
阿萨看了看剩下的村民里面还有几个伤得不轻的。现在就是让他们走也走不了多远。
阿萨放开了钦差大臣的手紧了紧他脖子上的刀说:“你有什么印章文书或者令牌之类的东西没有?拿出来。”
“有有。”钦差大臣抖着伸手进怀中拿出了一块印章比最听话的小朋友还要乖。
罗德哈特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满地的尸这些昨晚还为自己给他们营造的幻想而兴高采烈生机勃勃的乡亲们现在却在这个他们盼望的地方被人像牲口一样的宰杀。他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缓缓地摇动着头声音已经梗塞出哭腔:“怎么会这样”
阿萨拿过印章丢给罗德哈特说:“去牵几匹马带着还活着的人和受伤的人进城去找医生包扎急救一下。路上有人盘问就拿着这块印章给他们看就说是钦差大人的意思。钦差大人在森林这里剿灭了异教徒还要乘胜追击过几天才回来这些都是伤兵。弄完了以后带着他们离开这里逃得越远越好。”
印章掉在罗德哈特的脚旁他却连看都没看一眼。他把脸埋进了双手中手指在额角和脸颊的皮肉上拉出一道道痕迹用力得仿佛要把自己的五官搓烂。泪水从指缝中溢出他没有出哭声但是整个人都在抖震。
阿萨突然飞起一脚踹到他的脸上吼道:“要哭自己滚回去慢慢哭。你要把这些人都哭死在这里么?”他身体一动刀就在钦差大臣的脖子上划了一道血痕钦差大臣出一声类似羊和猪之间的惊叫裤裆立刻湿了。
罗德哈特被那一脚踢得在地上滚了几圈趴在草地上动也不动。似乎喘息一下他突然自己站了起来。
他的两条剑眉用尽力气地纠在了一起下唇收进了口里用那排整齐的牙齿用力地咬住他已经满口是血不知道是他自己咬出来的还是刚才那一脚踢破的。满脸的泪痕和这个的表情在他脸上融合成一种悲伤的英勇之气。他动作利索地拣起了印章快地给受了伤的村民简单地包扎了一下牵来几匹骑兵的马把他们都扶了上去。
阿萨看着骑兵们还剩下的几十匹马心中一动问猎人莱文:“伤得重不重?还能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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