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一起冲了过来。
阿萨一看两个车夫抽剑持剑的姿势就知道不会只是普通的车夫而已。躲上两剑瘸子就不能装了背也不敢驼了全力的腾挪闪避。这两个居然是相当厉害的剑士大概是小辫子的保镖之类。
终于找了个机会阿萨连滚带爬地险险从两人的包围中突出扯下身上的斗篷朝近的一个剑士扔去。
剑士顺手一剑就把斗篷削成两片。果然是很有经验的战士没有躲闪退让。这种占了优势的情况下最重要的是紧逼对手不让其有喘息调整的机会。
切开斗篷之后剑士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团红光。他还没明白这是什么东西火球就在他的鼻梁上爆开了。
这只是初学者的小火球威力并不大只是大约相当于几只特大号的爆竹绑在一起绝不会把头炸破最多只是把鼻梁骨炸得稀烂而已。
碰的一声。剑士脸上爆起的一蓬火花在黑暗里看起来非常的漂亮剑士也一个漂亮的后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阿萨拣起地上的半片斗篷朝另一个剑士劈头扔了过去。同时手一扬一挥口中用咒语的声调大声吟念。实际上那是一句他故乡矮人们骂娘的土话。以他的水平根本无法连续使用魔法。
剑士急忙低头矮身向后一个干净利落的翻滚。刚一起来就现那半片斗篷已经跟着飞到了自己面前其中的一处突然飞快地凸了起来撞上在自己的下巴上。然后他很清楚地听到那里传来清脆的骨头碎裂声一声惨叫倒地。
居然这样就把两个剑士放倒了阿萨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么久没有活动筋骨身手没有丝毫的迟钝。
他朝马车走了过去当火光能够照清他的脸时几个青年大叫一声:“妖怪啊。”四散逃去。
“哇呀。”一声尖叫女孩突然从马车里跳了出来逃向公爵府。原来她并没有被打晕一直在看着。
怕有人听见声音过来阿萨慌忙拣起地上的斗篷拉起空车逃进黑暗中。
第二天清晨公爵府。
克莉斯完全一反往日睡到午后的习惯居然早早地就起来了和父亲一起在餐厅吃早饭。
她几乎没睡得着整个晚上都在回忆那一段离奇经历中翻来覆去那经历比酒精更刺激。
尽管那只被打的眼睛还是淤青的却还是完全不能影响她高涨激动的情绪眉飞色舞地向父亲讲述昨晚的离奇经历:“爸爸你是知道的那两个保镖可是身手一流的可是在那个人的手下就像小孩子一样。那个人手一挥居然还是魔法啊他还会用魔法哎一下就把人都炸飞了。”她身体一挺夸张地模仿出那个剑士倒下的姿势。
姆拉克公爵微皱着眉头。他一直都很反感女儿和那一帮纨绔子弟在一起无所事事胡作非为不说这次还差点弄出事情来。只是他现在也不可能分出身来自己教育女儿只有偶尔有机会就苦口婆心地说教一下但是女儿这个年纪特别是这个性格很明显不是用道理能够说通的。
克莉斯手舞足蹈地比划着:“然后那个人上去只一拳另外一个家伙就躺下了。只一拳啊上次那家伙帮我们去揍人的时候挨了好几刀也都还没什么事呢。”
“可是等那个人一走过来我们看清楚他的脸其他几个人马上就吓跑了我也吓了一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自己跑回来了。因为那个人实在是太丑了好丑哦。”克莉斯的情绪随着说出这几个‘丑’字落进低谷失望的摇头。很遗憾是这个很丑的人把她救下来而不是一个穿着金甲有一头长的俊逸小生。
姆拉克公爵吞下一块面包端起一杯牛奶。还是必须让女儿出去锻炼一番见一见外面的世界尝一尝人生的酸甜苦辣才行。毕竟只有去体验了人才会真正的长大。
“这个很丑的人真的是很奇怪呢。姐姐刚回来的时候就是他趴在姐姐车上想探头去看姐姐那时候他还是个瘸子背也驼着。昨天晚上突然就不瘸了挺直了背人也还挺高的可惜就是太丑了。”
‘卡’的一声杯子在姆拉克公爵手中粉碎。
公爵缓缓转过来盯着克莉斯问:“你说什么?那个人在你姐姐回来的时候怎么?”
克莉斯从父亲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神色突然觉得害怕起来。小声说:“那个人去爬姐姐的马车姐夫还差点杀了他。”
“他当时为什么没动手?”公爵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
“不知道。听很多人说那个丑八怪是城西一个叫山德鲁老头的助手。昨天晚上我也听他们那样说。”
姆拉克公爵起身说:“去陪着你姐姐我出去一会。”
克莉斯很小心地问:“等一下姐姐的医生就要来了您还去哪儿?”
姆拉克公爵抹了抹嘴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餐厅丢下一句:“我要亲自去感谢一下这位救下我女儿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