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跑去别的房间,波莫纳希望她不是去找她的驾照。
“你们在聊什么?”纽特带着纳威走进了厨房。
“你感觉怎么样?”波莫纳问纳威。
“还好。”纳威说“斯卡曼德给我喝了草药。”
“我听说在霍格沃茨特快铺设前,校医院总是人满为患,到处都是晕门钥匙的人,你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斯卡曼德慷慨得说。
“谢谢。”波莫纳对斯卡曼德说,又看向纳威“那我今天就不在这里了,晚上我再来接你。”
“好的。”纳威点头。
“别忘了你的‘暑假作业’。”波莫纳提醒纳威,然后和斯卡曼德道别“谢谢你们的茶。”
纽特挥了挥手,于是她离开了斯卡曼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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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雪,即便低地国家没有阿尔卑斯山区那样的山脉,山丘上也覆盖着白雪,就像一座座“雪山”。
她记得曾经在大魔法特快上看到过格林德沃的城堡耶梦迦德,它后来以关押格林德沃反对者著称。
在不丹竞选失败后,他逃跑前说过一句话“我从来不是你们的敌人”,然后跳下了万丈深渊。
格林德沃当然没有粉身碎骨,但现在她回忆的不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黑巫师,而是美国魔法学院的教师拉莉·希金斯,她擅长全身束缚咒和大气咒,1984年的时候邓布利多曾经询问过她,怎么解开禁锢着菲比的诅咒。
拉莉会一种墙壁束缚咒,让人像肖像一样困在墙上,在不丹她曾经用这个咒语对付了一个格林德沃的支持者,但却和菲比的情况和拉莉用的有所不同。
拉莉将那个人“扔进”了墙里面,然后在墙面形成了一层类似护盾咒一样的东西,让里面的人无法自行破解,需要外部的人协助,那个格林德沃追随者没有变成油画颜料。
拉莉帮不上什么忙,这个咒语太古老了,连梅林的肖像画都那么觉得。很多人都觉得菲比没救了,她最后会变成一幅画,和桃金娘一样成为城堡里的受害者。
最后还是伏地魔留下的东西里找到了解决办法,西弗勒斯保存着一些伏地魔交给他的研究资料,也正是因为这些资料,他才将恢复石化的曼德拉草复活药给制造出来。
不论是变成油画颜料,还是变成了石化的雕塑,受害者的时间都没有叠加,这让他们都可以不用担心饿死渴死,却都是一种渐渐与这个世界失去联系的折磨。
菲比被费力维和米勒娃救下来后说,她一开始还能看到景物,就跟正常大小没什么两样,后来越来越远,就像被不由自主得倒退,画框离她越来越远,她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不过她依旧能听到乔伊的声音,另外还有钟楼的钟声。
约翰·罗素在《心的分析》中这样写过,当我们闭上眼睛,并想起熟悉的景色时,只要我们是醒着的,我们分别回想和实际看到的东西往往不会有差异。然而当我们做梦时,幻觉开始表现为顽强存在的意象,当我们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钟声时,我们因为听了很多次,误把意象当成了感觉。
菲比和乔伊疏远是因为她害怕自己在做梦,等一觉醒来她还被困在画里,于是她经常去看那副困住她的帆布,确定它是空的。
“我出来了,我不在里面”。
乔治安娜想起来自己也曾经做过一个无休止的梦,里面的内容很荒诞,但她很开心,直到她听到一个声音。
他问她,能不能听到他的声音。
她转过头,发现那个地方空无一人,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现在想来还好她是刚中的钻心咒,不像隆巴顿夫妇那样已经好多年了,吵闹的如尼文蛇能给他们的大脑一点刺激。
她刚想那么做的时候,阿尔特出现了,他的手里拿着她的两个手镯。
“对不起,失礼了。”阿尔特说。
她看着那两个手镯没有动。
“你是怎么从我手上摘下来的?”她问。
“一开始,我看到您一个人在走廊上站着不动,我和您打招呼也没有反应,于是我碰了您一下。”阿尔特说“接着我们就到了镜厅,我是说布鲁塞尔大广场,您昏迷了,所以我就……”
“你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她揉着鼻梁说。
阿尔特鞠了一躬,刚退下两步。
“手镯里面的东西,你看过吗?”她问。
“不。”阿尔特说“我妈妈警告过我,女巫的东西不能随便碰的。”
接着他就真的离开,让她一个人独处了。
还有一个叫胡塞尔的德国哲学家,他形容记忆的特性就像彗星的尾巴,连续的钟声让在意识中淡去的记忆不断重新出现,成为“新鲜”的回忆。
此刻她一直听到“当当当”的钟声,它是从哪儿来的呢?
而且去了欧洲那么多教堂,她也知道不同教堂的钟声是不一样的,而这钟声是那么熟悉,简直就跟霍格沃茨的钟楼发出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