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时,余帘再次认真的说:“老师,那照这样看来,那人应该是想以此法为诱饵,看看书院后山有没有人忍不住诱惑来修行,而一旦有人修习,他就可以用后续的功法为条件,来达到他某个不为人知的目的。”
“也许吧!”夫子对着天空,用着十分平静的语气陈述着:“可能他是想以此法为诱饵,来钓些敢为人先的鱼,也可能他是想借我手,来搅乱如今这谭浑水。”
“其实他的目的并不重要,而他也只是给了一个额外的选择,但最终决定的,还是我们自己。”
若有所思的余帘应声说道:“那此功法是放到旧书楼,还是封存起来?”
“你们和君陌商量着决定吧!”说着,夫子慢慢站起了身子,朝着木屋的方向走了过去,边走边说道:“无论是选择修习,还是放到旧书楼都无不可,说到底,它只不过是门功法而已!”
看着夫子离去的身影,余帘转头对着李慢慢说道:“大师兄,老师特地说到了二师兄,这您怎么看?”
“或许老师也是想让君陌参悟吧,毕竟这门功法着实有趣,也非常也借鉴价值,但决定权还是在于我们自己!”李慢慢看着身前的余帘,缓声说:“我会把它抄写一遍交给君陌,让他自己决定,至于原本,你就装订成册放到旧书楼的隐蔽地方,让它静待有缘人吧!”
“是!”余帘微笑颌首,然后带着疑惑的语气问道:“大师兄,你是准备修习吗?”
李慢慢看着余帘,微然一笑:“对于一切有意思的书,我都很感兴趣!”
余帘闻言,顿时陷入了沉思,而李慢慢见此,立即笑着说:“好了,我们去了找君陌吧!”
……
……
夜晚,东城临四十七巷,老笔斋。
不知何时,长安城下起了大雨,淅沥沥的雨水冲洗着街巷的青石板,老笔斋外面的雨水击打声不绝于耳,雨水四溅成雾,视线越来越模糊。
宁缺端着碗面静静地坐在门槛上,就着烟雨朦胧,大口大口的吃着面。
这时,屋内的桑桑走过来说道:“少爷,我们什么时候去见凯莎姐姐他们?”
正在吃面的宁缺停下了动作,他把口中的面条咀嚼完咽下,回头轻声说:“桑桑,你就这么想见他们?”
“少爷,不是我很想见到他们,而是这长安城的东西太贵了,咱们这个铺子虽然被减免了一年的租金,但这些日子生意太差,并没赚什么钱,你要考书院,再加上日常开销,我们存的那点银子根本就不够!”一提到银子,花销,桑桑顿时来劲了:“可要是能到凯莎姐姐那里,让凯莎姐姐帮忙,让她给我介绍个活计,那咱们的银子才可能够接下来花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