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歪哥才悠悠醒来,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密室之中,对面坐着一个青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歪哥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淡笑道:“哥们,你是谁的人?”歪哥如何来到这里,没有任何记忆,但他知道,能从保安措施非常严密的家中将自己掳到此处,此人肯定不简单。自己怕是遇到了传说中的人物。
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孟虎。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歪哥,道:“闭嘴!”
歪哥苦笑,叹气道:“哥们,我已经在你手上了,难道就不能给我透露点消息吗?我这人最贪生怕死,你跟我说出要求,无论是钱还是其他,我都会尽力满足你的。”
孟虎嘴角扯出轻蔑的弧度,冷声道:“我再说一遍,给我闭嘴,不然的话,就让你继续睡下去。”
歪哥这时想起了那一记又狠又准的手刀,脸上露出苦涩的笑意,道:“行吧,我不说话了。”
孟虎沉默许久,终于手机响了起来,他语气凝重地回答道:“首长,人我已经抓到了。”
孟西山道:“效率不错,也算是将功补过了。你让他将这么多年的罪状全部写下来吧。事情交给国安那边处理,地方政府已经没有资格再接手这个案件。”
银州市政府这边有包庇歪哥的嫌疑,如果还交给政府,不会起到任何的效果。国安系统跟军方的关系更为紧密,所以交给国安来处理,是比较合理的方式。
孟虎沉声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孟西山提醒道:“事情低调处理,不要引起太多的波澜,毕竟军方行事,要考虑到影响。我们不怕惹事,但尽量不要惹事。”
孟虎颔首道:“我知道规矩。”
挂断电话之后,孟虎找出了一张白纸和一支水笔,然后放到歪哥的面前。歪哥嘴角翘起一个弧度,摇了摇头,道:“年轻人你不觉得现在的举动很幼稚吗?”
歪哥是在嘲笑孟虎的行为,自己也算是闯荡江湖多年之人,怎么可能会被轻易要挟,写下自己的罪证呢?孟虎身手不错,但这脑袋未免也太简单了些。
孟虎眼中闪过一道厉芒,伸手入刀,再次砸在了歪哥的脖子上,于是歪哥眼睛一翻,再次昏厥过去。孟虎再从桌上找到了一杯水,然后泼在了歪哥的脸上,冰水刺骨,歪哥瞬间被激醒,眼中流露出惊惶之色。
孟虎沉声道:“我刚才分明已经警告过你了,给我闭嘴,从现在开始,你没有说话的权力,只有听从命令这一选择。在纸上写出你这么多年来所犯下的罪行,否则的话,恐怕你就要吃点苦头了。”
歪哥感觉到身上一阵寒气,意识到孟虎并不是那种虚张声势之人,从孟虎的行为,他分析得出,孟虎应该是个军人。并非所有的军人都能有这么好的身手,所以孟虎应该是个特种兵。
歪哥现在确定,之所以被孟虎带到这里,肯定是因为方志诚的缘故。没想到方志诚的面子这么大,连军方的人也惊动了,歪哥现在嘴里有些苦涩,他一向自视甚高,但此刻却有点心灰意冷。因为孟虎给自己的感觉,太过压抑,让他竟然生不起反抗之心。
歪哥冷冷地盯着孟虎看了一眼,没有动笔。
孟虎又道:“歪哥,你不要再存有侥幸心理了。即使你现在不招认自己的罪行,国安介入之后,必定可以找到你犯罪的各种证据。现在让你主动写出来,事实上是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另外,你不要在存有什么侥幸的想法了,你这次行为已经超出了底线,谁也保不了你。”
歪哥还是不动笔,他不能动笔,因为知道一旦写下什么,那么牢狱之灾也就逼近了。
歪哥曾经坐过牢,知道失去自由的痛苦,所以这使得他在回归自由后,变得小心谨慎,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见歪哥迟迟没有反应,孟虎叹了一口气,道:“我有十几种方法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既然你冥顽不灵,那我也就只能让你感受一下了。”
歪哥还没有反应过来,从裆部传来一阵剧痛之感,“裆部酷刑”,这是特种部队经常采用的审讯方法,痛苦指数甚至超过了女人怀孕生产的过程。对于孟虎而言,在他眼中只有两种人,敌人和伙伴。既然确定歪哥是敌人,那么他的下手就绝不会留情。
歪哥被称为汉州教父,经历颇多,但从来没有经受过这么大的痛苦。大约只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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