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就一统江东,绝不是傻的。他看得出来,冥数不过是利用孙家,事后会变得如何,不是他能控制。这对他这种人来说,根本无法忍受。既然如此,孙策绝不会赞同冥数的大计,徐先生就是考虑到这点,这才引孙翊、孙尚香前来,想利用孙家的亲人逼孙策答应此事。”
黄堂赞道:“秦先生果然高明。”
“徐先生若是不成,宗主一位想必就会落入你黄堂的手上。你找老夫前来,难道是准备听老夫说声恭喜不成?”秦奋语气带酸道。
黄堂叹息道:“秦兄何出此言?在宗主让徐先生实施冥数计划的时候,秦兄就该知道,宗主是在针对我。”
秦奋默然不语。
“因此徐先生成败与否,我都接任不了宗主。不过……秦兄亦是不行的。”黄堂看着秦奋的脸色道:“秦兄为冥数着想,宁可被世人误解,亦找来孙策破解长生之秘,不成想却落下个自作主张的下场。夜星沉明里大公无私,却借此事打压秦兄,认为秦兄破坏了冥数的规矩。夜星沉虽说网开一面的放过秦兄,但这宗主一位,怎么也落不到秦兄的身上。”
秦奋冷哼一声,“那又如何?你找老夫来此,就要揭短不成?”
“自然不是。”
黄堂的眉梢眼角都是暗示,“在我黄堂看来,冥数宗主一位倒非秦兄莫属,若是……那个的话……我绝对是拥护秦兄的。”
他含含糊糊的提及,意思却已清清楚楚,见秦奋脸色阴晴不定,黄堂轻咳道:“这里虽是隐秘,但我两人呆一起久了,只怕会引发夜星沉的疑心。我先走一步,还请秦兄好好想想。”
黄堂言毕,出门离去。
秦奋脸色阴晴不定的思考片刻,这才缓步离开了房中。
单飞突然感觉有点不对。
他知道三天后,黄堂当场揭穿夜星沉计划的时候,徐先生和这个秦奋都是一脸无辜、甚至对夜星沉计划表现出茫然无知、将将戒备的样子。可看如今的情况,秦奋早已知晓夜星沉的计划,徐先生只怕更是心知肚明。
这两人后来的糊涂是在演戏。
好演技!
单飞暗自叹息,心道这帮人要去演戏,拿个小金人恐怕都不是问题了。
下方危机一去,他立即望向对面的那个敖伯,才要开口,却被敖伯伸手止住。
敖伯仍旧以手代言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所在?
单飞四下望了眼,写道——冥数的通风口?
他想起当初孙策送他离开时,亦是以手比划,当初他并不在意,只觉得孙策是在瞒着孙尚香说话,可如今想来,孙策和这个敖伯一样,更多的是警惕。
敖伯在这种隐秘的环境,居然还怕外人听到信息?这里如果是潜水艇的话,难道还有什么监听设施?
那夜星沉会不会对发生的一切,都是看在眼里?
单飞越想越是毛骨悚然,对敖伯这般谨慎的举动反倒很是理解。
敖伯眼中很是赞许,看了单飞手上的通灵镜一眼,继续道——你一会、应是三天后前往议事堂,我会找到你。我需要你的帮手。
单飞沉默无语,他从未想过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穿越到三天前的他,居然被这个敖伯一眼就发现,而且这个敖伯还要安排他三天后的行踪?
这个敖伯是神仙不成?
单飞打破头也搞不懂此人如何能做到这点。
见单飞并不回答,敖伯似笑笑,又写道——这件事也是在帮你自己,你要入白狼秘地,必须取到此物。
单飞脸上色变,望见敖伯眼中闪过丝狡黠的光芒,那神色让他异常熟稔的模样。
差点失声叫了出来,单飞强自忍住,在敖伯手上划道:“魏伯?”
“不然您觉得会是哪个?”敖伯摇摇头,似在叹息单飞才想到这点的模样。
单飞心中震骇。
敖伯居然就是魏伯,那个当初击杀破军、指点他武功的那个魏伯!
此人当初扬言要和夜星沉一斗,单飞做梦也没想到过此人竟然神出鬼没到这个地步,混入了冥数会让冥数中人仍是毫无察觉!
当初单飞赶赴海外全是身不由己,入冥数时感慨夜星沉这般高明,觉得只怕魏伯在此才能和其一较长短,他一直可惜魏伯没来。
哪想魏伯不但来了,而且潜入冥数,对他单飞要来也是毫不意外的模样!
怪不得魏伯对冥数这般熟悉,这家伙是从冥数逃出去的!
魏伯要他帮忙做什么?
那随他单飞到冥数的那个敖伯又是哪个?
魏伯直接赶赴海外的确可能抄到他单飞的前面,可魏伯扮作敖伯又是什么意思?
单飞千言万语无从说及,却发现通灵镜绿柱极短,就要到用尽的模样,单飞来不及多说什么,划字道:“大乔在哪里?”
他必须先找到这两人的下落。
魏伯能藏身冥数的通气管道内不被冥数发现,对此间人物的情况自然了如指掌,不想魏伯皱了下眉头,回道——冥数没有这个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