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的好,也就能赶走单统兵,重让他回转。”
围观的百姓嘘声一片,从未想到妫览阴险如斯。
单飞心中冷笑,对这种钓鱼执法早就见怪不怪。他更知道妫览、罗掌柜这些人看似朋友,可这种人自私贪婪,从来只想着自己,在大难临头时,咬出身边人的速度绝对一流。
罗掌柜擦了把额头的汗水,继续道:“前晚春扩就找我去了春家,将妫览这些无耻的话给我说了,他说自己是赞同的他和妫览本是一家,自然没有问题,他说等我的想法。”
庞统立即下令道:“来人,捉春扩归案。”
早有兵士应令而去。
罗掌柜接着道:“我本不想对单统兵不利的,但他们威胁我,我若是不从,只怕难免遭他们的毒手。”
妫览冷冷望了罗掌柜一眼,目光如刀。
罗掌柜心中发寒,但这时候知道没有回头路可走,声嘶力竭道:“我是被逼无奈,这才称丢失了一批珠宝,然后将珠宝送到妫览这小人的府上。单统兵,我是不愿这么做的,我也知道这财物一到妫览的手里,肯定有进无出的,可我有什么办法?我真的逼不得己,求单统兵大人大量,放过小人的一条狗命。”
百姓中咒骂声不绝,半是骂罗掌柜无耻下流,半是骂妫览虚伪狠毒。
妫览脸色青冷,居然仍旧保持沉默。
单飞早瞥见妫览看似镇定,但眼珠子急转,显然在谋划着什么。
这种人不会坐以待毙!
单飞不知妫览还有什么翻身之法,但知道这时候敲死妫览的罪名再说。
“这么说,你是主动将自家财物送给了妫览,春扩亦是这般,却都谎称被盗了?”单飞温和道。
罗掌柜见单飞言语和善,感觉看到了希望,不迭点头道:“就是这样。”
“那扮作盗贼去盗窃顾、张两家的人,又是哪个?那肯定不会是你吧?”单飞脑筋绝对清楚,就等着罗掌柜招认后,将所有参与此事之人一网打尽!
范校尉、张发一直都是尽力缩着身子,只盼无人发现,但单飞早下令在前,任凭谁都是无法离去。二人竭力沉默,本盼事后溜走,听单飞这么一问,均是脸色苍白。
罗掌柜连连摆手道:“这当然不是小人做的,小人怎么会有这个本事?对于此事……小人不太清楚……”
见单飞目光一厉,罗掌柜心寒道:“但小人觉得,此事只怕和范边、张发两位校尉有关。”
“你胡说八道!”范边、张发闻言同时厉声怒喝。
可这二人声音虽然响亮,却拉不回罗掌柜早就说出口的话儿,百姓听到罗掌柜的判断,轰然叫骂。
众百姓当初见范边、张发两人为妫览站台,还觉得这二人忠心耿耿,但妫览倒台,这两人在众人眼中自然是和妫览沆瀣一气的小人两个。
范边方才说妫览这等好官廉政清明,单飞不过上任数日,还是不了解妫览。张发亦曾说过单飞为了自己破案,诬陷好人。
言犹在耳,啪啪作响!
众百姓一方面痛恨这两人身为丹阳校尉,竟然行强盗般行径愚民,另一方面却因自己被糊弄而愤怒,恨不得当场砸死二人,对罗掌柜的推断根本没有丝毫怀疑。
单飞见众人愤怒如火,微笑的看着范边、张发二人道:“你们不承认?那很好,真的很好!”
他嘴角带笑,但眼中有寒光闪现。
范边、张发以前从未见过单飞,听说单飞不过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更有不少人说其借孙尚香上位,对其着实看不太起,这才听从妫览的吩咐和单飞做对,
可如今二人见单飞连妫览都已掀翻,张家、顾家更为其撑场,二人知道大势已去,再行狡辩的话,后果如何,他们想想都是胆寒。
张发最先跪倒,哀求道:“单统兵,这一切不过是范边吩咐主使,小人不过是受他的威胁。”
范边怒喝道:“是你说要讨好妫大人……不是,是要讨好妫览这个败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还说,要不是你用赌债威胁我,我怎会对单统兵不利?”张发狡辩道。
范边额头青筋暴起,反驳道:“要偷顾家、张家的主意,可是你亲口对妫览说的。”
二人狗咬狗,一嘴毛,平日称兄道弟的朋友这时候只想推出对方吸引百姓的注意,减轻自己的问题,百姓闻言早就怒不可遏,纷纷涌上前道:“单统兵,处死这些衣冠禽兽,处死妫览!”
先是有一两人呼喝,转瞬众人叫的排山倒海,就连丹阳官兵见状,都忍不住跟着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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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