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她适才竟要收了山海经。”
鬼丰不答魔王的话语,盯着平凡人道:“单鹏本是女修的护卫,他所制的山海经和女修能有联系并不稀奇,奇的倒是阁下却能控制山海经……”
平凡人听鬼丰似有怀疑,平静道:“这有何奇?单飞和单鹏更有瓜葛,可能熟练使用东海劳的却是夜宗主!”
夜星沉双眉微扬,那一刻似在想着什么。
单飞暗叫惭愧,不过心中亦有点奇怪。他想他那个时代的智能系统都会有权限设置,冥数也证明单鹏等人的确有权限设置,那为何东海劳到了夜星沉手上,竟能发挥出那般的神通?
平凡人又解释道:“当年单鹏将山海经传给伯益,只怕这神物落入别有用心之人的手上,这才传伯益控制山海经之法。若非如此,当年大禹已然夺走了山海经,怎会任由这种神物被伯益带走?这控制之法一代代的传下来,如今我带《山海经》回转中原,遂被族老传授控制之法。女修虽是神通广大,但她远在楼兰神庙,和此间应有数百里之遥,要说从我手中夺走山海经还是力所不能。”
鬼丰沉吟道:“阁下所言倒是很有道理,我倒不想阁下还有这般神通。如此看来,阁下必定是运用山海经才至鬼门所在?”
那平凡人点头道:“不错,山海经有着匪夷所思之能,在中原时还是不觉得,等我到了西域楼兰左近,山海经上不时有异相显现,我不停的摸索,竟被山海经送至鬼门。”
魔王突然叫道:“女修进攻在即,你等还是这般唠叨,莫非要等死不成?!”
石室静寂,众人神色各异。
单飞听魔王说得难听,却不能不说魔王担忧的有些道理。他被平凡人叙说的伯益往事吸引,若是在平时,哪怕听个几天几夜也是没有问题。
远古迷雾层层显露,哪怕他没有参与其中,往事对他这个考古人士也有无尽的吸引。但魔王说的不错,女修已至楼兰神庙,就要对白狼秘地、以及想入白狼秘地的人发动进攻。如今可说寸时寸金,可无论夜星沉还是鬼丰,似乎都不想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这二人似乎在等。
等女修前来?
单飞知道真相绝非这般,却始终猜不出鬼丰真正的用意。
鬼丰的青铜面具更显冰冷。注目魔王,鬼丰半晌才道:“魔王,我等不是在等死,但我们此行,却绝对要有去死的勇气。”
你吓我?你不知道我魔王是吓人长大的?
魔王本想抗声,但盯着那青铜面具后黝黑的双瞳,有寒意从背心涌出,一时间竟不能发声。
“你若是不敢去死,如今要离开此间也不是难事。”鬼丰慢慢道:“只要你说一声,夜宗主可立即将你送离此间。”
魔王怎会甘心在这时退却,赔笑道:“鬼丰先生,我实在是担忧女修随时杀至,更担心你我的安危,这才忍不住的动火。可我想无论大明王还是这位伯益的后人,包括单飞,都想知道你和夜宗主究竟如何打算。我们总算一条船的,是不是?”
大明王立即点头。
“那也说不准的。”鬼丰突然道。
魔王、大明王有着说不出的尴尬,齐声道:“鬼丰先生的意思是?”
“我不会轻易和别人在一条船上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船上的人谁会捅你一刀,更多的时候,我宁可选择独自航行。”鬼丰沉声道:“我们如今要做的事情虽说不是前无古人,但只怕真的会后无来者。”
单飞周身泛寒,暗想鬼丰这么说的意思恐怕是——此事不成则毁,这个地表世界,说不定就会到此终结!
“和女修对敌绝非好玩的事情!”
鬼丰凝声又道:“通过楼兰城被毁一事,女修的心狠手辣你等想必已有体会。她要杀哪个,从不会顾及很多。如果能杀了夜宗主,女修不要说毁了楼兰城,就算尽葬楼兰百姓也不会皱下眉头。”
单飞眼角微跳,知道鬼丰绝不是夸大其词。
魔王忙道:“那女人极为霸道,我等已全然了解。”
“你不了解!”鬼丰截断道。不理魔王的尴尬,鬼丰一字字道:“你根本不了解女修会做什么,你也不知女修为了达成目的,会用怎样冷酷的手段!”
凝冷片刻,鬼丰淡漠道:“幸好我已了解,经过这些年的准备,我已经很是了解。但了解远远不够,还需要每个环节都不能出错。稀里糊涂的去死,和清清楚楚的去死完全是两回事。”
转望魔王,鬼丰冰冷道:“那位伯益后人的身份看来没什么问题,可我很想问魔王你一件事情,许愿神灯怎么会落在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