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间霖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了,他刚想要说些什么,就听到南宫诚笑了起来,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心里自我安慰道,南宫诚都还没有急,他只是需要静静看戏就好了。
南宫诚看着流光,似乎就像是在看着一个笑话一般,“流光,你是在跟本王下战书吗?真是好笑啊,你以为本王会害怕一个将自己藏了十几年的女子吗?即使你能坐上那个位置,那你又有多少年的活头呢?”
“这世上的人呢,嘴皮子一碰,大话什么都能说,可是能做到的人却是寥寥无几,你说,你是那个成功的人,还是那个死在成功之下的人呢?”
“本王异常的好奇,你是哪里来的自信,会觉得萧素是一个愚蠢到你可以利用的人呢?”
南宫诚不带任何脏话言语却将流光数落个明明白白,流光站在那殿中,拳头攥的死紧,她看着南宫诚,“摄政王殿下还真是嘴硬,你觉得你跟一个女子在言语上占了上风很有成就感吗?”
南宫诚慢慢坐了下来,一派懒散地样子,丝毫不见刚刚的怒气,“成就感?本王只有在征服萧素的时候,才会有成就感,至于你这个人老珠黄的妇孺,怕是只有有间也那般人才会看得上了,也不知道那时候的人的眼光怎么这般烂,什么人都能成为一代佳人了?”
“对了,你说本王是嘴硬,不对,不对,本王不仅仅是嘴硬,本王的拳头更硬,流光夫人可以来试一试。至于将夫人当做踏板的事情,本王要重新考虑了,毕竟此番交谈,本王认为流光夫人并不具有本王欣赏的品质。除了呈口舌之快,并无任何用处。”
“好走,不送!”
流光青着一张脸走出了南宫诚的宫殿,一路上她都没有明白她到底去南宫诚那里干什么去了,似乎除了去受一顿气以外,并无任何收获。
她本来是去给南宫诚一个下马威的,但是现在看来,南宫诚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难搞,不亏是木弦罗的儿子,跟他的母亲一样令人讨厌。
流光突然想起了那个曾经侍候过自己的女子,明明也是木家的嫡系,但是却因为自己的生母犯了过错,只能给另一个嫡系的小姐作为丫鬟,那时候她是真的看不明白一个高高在上的嫡系小姐是怎么将那些丫鬟的活计干的如此完美的。
就像是她看不明白木弦罗是如何从木家离开的一般,悄无声息,带着自己的秘密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总是那般悄无声息的,就连到了宥家也是悄无声息的,离开宥家也是那般,到最后死也是如同以前那般。
可是就是那么没有存在感的一个人,居然带着两大家族的秘密离开的那般顺畅,如果说她什么都不是,那真是大错特错了,可是如果说她重要,却看不出来她哪里重要。
有时候无足轻重,才是重中之重。
就像是傅啸,那是一个很好的棋子,喜欢萧素,却爱而不得,如果给他一个契机,他会释放心中所有的欲望。南宫诚不相信她说的话,那变成了现实的,他一定会相信的。
不过为了防止傅啸真的能守住心里的那道防线,所以她给他来了点不一样的东西。流光抬头看了看天色,嗯,差不多该生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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