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要不然以萧至的性子,定是要跟她大吵一架或是眼神失望地看着她,断然是不会再与她有任何的身体的接触的。
还好,还好,看来下一次自己可不能如此鲁莽了。
可是宥云兰不知道萧至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刹那就变了脸色,他不知道为何相处了二十年的妻子竟然还有如此一面,甚至,甚至她居然是恨着宥云非的。
失望吗?惧怕吗?还是不相信?萧至不知道自己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他本来是想自己找一个清净的地方,可是走到半路上,就被邹长青截了胡。
邹长青一眼就看出来萧至的心情不好,不过他只是以为萧至是与宥云兰吵架了,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他自然是不好多言的。
不过萧至接连四五次的失神,邹长青才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挺严重的,于是他试探地问道,“怎么?萧兄可是与嫂子吵架了?”
萧至摆了摆手,“无事。”
本来萧至已经摆出了一副不愿意多言的样子,以邹长青的性子定是不会追问的,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邹长青竟然硬着头皮接着问下去了。
“萧兄,我觉得这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若是萧兄这个状态迎接那些人精,怕是不妥,所以有事情还是尽早解决才好。”
萧至看着邹长青清秀的脸,顿时一阵愁苦涌上心头,也就打开了话匣子,“你说,这女人心是不是海底针啊,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邹长青一看萧至失意的模样像极了以前的自己,“其实,女人心也不是不好猜测,你若是用心,多多注意也能明白女子想要的东西并不多。”
萧至看着邹长青一派淡然的模样,心生艳羡,“你是个好命的,虽然见你妻子的次数不多,但是总觉得你是个有福气的。”说完这话,萧至才知道自己失了礼数。
“抱歉,刚刚我不是有意的。”
邹长青也没有表露出什么不满意的,“没什么,你觉得我轻松,其实也不轻松,我这端姻缘是我自己苦苦求来的,自然是要比旁人珍惜一些。”
“对了,我总觉得萧兄似乎是不喜我?”
萧至一愣,“为何如此说?”
“一看萧兄的眼睛就知道萧兄是个瞒不住心事的人,要不然就不会有我们今日的谈话了,每一次萧兄找我或是我找萧兄谈话,除此之外,萧兄再无其他多话。”
“我知萧兄不是那种怕才意外漏之人,想必是不喜我,所以故而疏远吧。”
萧至想要张口解释,但是又觉得邹长青说的话其实是对的,不过不是他不喜邹长青的性格,而是家中有人时刻提醒着远离。
时至今日,萧至都不明白为何宥云兰会如此排斥邹长青一家,按理来说,襄阳百废待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起色,这也是两家合伙的功劳,彼此之间总是有交情的。
处到如此地步,当真也是稀奇了。
邹长青看着萧至为难的样子,心下已经明了了大半,“其实女子之前的心思的确不好猜,但是两个大老爷们之间又能有什么事情呢?无非是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图个乐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