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当面问出口。
南宫诚懒洋洋地说道,“怎么没见到有间少主呢?本王可是在南越对有间少主一见如故,想要切磋切磋呢。”
有间也眉头微皱,他没有想到在外面面前,南宫诚还是这么一副样子,倒是令人有些不喜。不过他还是笑着说道,“霖儿应该是有事在忙,一会儿就能过来了。”
“禀告族长,少主他来不了了。”
有间也茶杯一摔,“怎么就来不了了?这里还有贵客等着他呢?!”
有间也的心腹知道,有间也这是要借题发挥了,毕竟有间霖最近的气势越来越盛,而有间也却有心为慕流风造势,这势必要削弱一下有间霖的气焰。
可是有间也一直得不到机会,这一次可是有间霖自己送上门来的机会,有间也自然是不会放过。
“不是的,是小九小姐发病了,所以少主这才去了小九小姐那边。”仆人战战兢兢地说道,他可是没有见过如此暴躁的族长,看来下人们说的对,族长和少主的好关系已经消耗殆尽了,只是可惜了,遭殃永远都是他们这群下人。
“小九生病了?怎么没有去叫太医呢?”有间也宛然一副慈父的模样,似是关心极了。
南宫诚眸子一亮,“既然是小九小姐生病了,那么我们自然是不能强求有间少主来陪我们这些外人,不如我们去探望一下小九小姐,正好本王身边有个会看病的,族长意下如何?”
南宫诚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有间也自然是不能拒绝,正好也让他看看到底哪个人能帮他把有间九这颗棋子的作用发挥到至极。
“那就麻烦摄政王了。”
“哪里,哪里,万一以后我们成为了一家人,哪里还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说辞呢?”
有间也但笑不语,南宫诚给他的印象差不多就是放诞不羁,为人乖张,不好掌控。只是这西诏王,他倒是没有看出来什么名堂,许是一会儿就能看出来了吧。
有间霖坐在萧素的窗前,看着萧素苍白的脸色,“怎么会这样?之前你不是说,萧素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吗?”
撒须表情严肃,“我之前一直都不知道我的毒在萧素体内到底被催化成了什么,现在我大概能确定了,这种毒类似于情毒,一旦为情所困,这种毒就会复发。”
“南宫诚的到来给萧素的打击就这么大吗?!”有间霖本想着一拳砸向床框,结果看着萧素的睡颜,硬生生地忍了回去。
“那现在怎么办?你拿不到解药,你也配不出来解药,萧素怎么办?”有间霖承认自己慌张了,他不再手无缚鸡之力,他甚至可以决定其他人的生死,可是他还是要眼睁睁地看着萧素在这里昏迷不醒,他还是无能为力。
“有间霖,不是没有办法。换血是真的可以救萧素的命,我没骗她。”撒须最终还是说出口了。
有间霖似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那就给她换血啊,你还在等什么?”
“你是不是找不到人选?我给你找,你要什么样的人,我都能给你找到。撒须,你说话啊!”
一间没有见到过如此失态的有间霖,但是他似乎又能明白有间霖为什么会如此在意萧素,这样的态度怎么可能联想不到呢?
“少主,外面似乎来人了。”一间听到动静就报告给有间霖。
有间霖平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仿佛刚刚发狂的人不是他,撒须看了一间一眼,随即隐在了屏风后面。他不知道来的人会有谁,现在的他还是不要暴露为好。
傅啸第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萧素,苍白的小脸跟她离开西诏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
南宫诚自然也是看见了萧素的病态,不过他没有发现脸上关切的表情,他嘲讽一笑,“这是水土不服了?小九小姐刚刚回到中域想必是不适应这美好的地方吧。”
有间也还没有说些什么,南宫诚又继续说道,“襄霖,去给她看看,死没死。”
这话一出,有间也观察了一下场上人的表情,除了傅啸一副要将南宫诚暴打一顿的表情,似乎其他人对于南宫诚这句话没有什么感触,就连有间霖也是神色淡淡。
襄霖面无表情走近萧素,刚要触碰到萧素的手腕,就被有间霖拦了下来,“现在是什么人都能当大夫吗?”
南宫诚冷哼一声,“本王的大夫自然是最好的,说不定还能帮你看一看是真的病了,还是装的。”
有间霖抬眸与南宫诚对视,“多日未见,摄政王殿下似是变了一个人,不过说话还是那么不中听。”
“那也是拜你们所赐啊。本王现在可是快活的很,是你们叫本王知道了什么叫玩玩而已。”
有间霖不再阻拦襄霖,他想着今日若是襄霖真的将萧素中毒的事情把出来了,也告诉了南宫诚,或许萧素就没有那么痛苦了。他这个做七哥没有本事救她,那就只能叫她不那么痛苦了。
就在襄霖要把脉的时候,床上的萧素突然睁开眼睛,反手将襄霖的手拍掉,她支起身子环顾众人,最后落在有间也的脸上,“我怎么不知道我这里还能如此热闹?”
有间也这时候自然是假扮一下慈父的形象,他走到萧素面前,“小九你刚刚昏迷了,我正好在前殿,来看看你。”
“那可真是有劳族长了,我好得很,劳不得某些人费尽心思。就算是费尽心思,也不过是我玩剩下的东西,入不了眼。”
南宫诚一听这话,将桌子上的茶杯拂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小九小姐还真是不识好歹呢。”
“我这里可不希望看到什么阿猫阿狗,族长你有客人,不是我有。”
有间也似是没有听出南宫诚和萧素的针锋相对,笑着对萧素说道,“你好好休息吧,莫要太过劳累了。我们还是回前殿去吧。”
有间也走的时候看向有间霖,语气严肃地说道,“你一会儿来书房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等所有人都走之后,萧素的身子一下子软倒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
撒须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给萧素把脉,心疼地说道,“你何苦如此对待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