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次的宫变让南宫灏深切地意识到了,内不定,无以安天下。所以他对于这次事情查的可是重中之重,充分地展现了他作为皇帝的霸气和果敢。
南宫灏收到刚刚司徒老家主的书信,果不其然,司徒瀚文在回国都的路上了,只要司徒瀚文回来了,那群人的心思也该消下去了。
而且南宫灏也有意培养这些年轻一辈,毕竟南越的未来还是要交到这些人的手中,一切都在欣欣向荣。似乎往日的不愉快也在烟消云散,他们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模样。
可是经历的事情无一不再提醒他们,有些事情真的过去了,有些事情是真的过不去。
男子的酒桌之上,除了喝酒吃肉,还有谈心。但是他们都避而不谈,只谈如今的接风喜宴。
“司徒,等你大哥来了,估计你快活的日子也就到头了,等到时候,你大哥若是求朕给你一个一官半职,朕一定不会吝啬的。”
司徒瀚玉苦着一张脸,“别,别,千万别,我刚答应了温温要陪她去看天下之大,你这样不是坑我呢吗?”
看着司徒瀚玉吃瘪的样子,南宫灏觉得真是有趣极了,随即他又想到,“诶?之前流风来信,说是要陪无忧在外面逛一逛,今日回来,怎么?怎么还不到啊?”
司徒瀚玉挠了挠头,“这,你还担心慕流风呢?他啊,武功能自保,脑袋又好使,主要是还能搞定无忧,说不定在哪里快活去了。”
“再快活也不能忘记我们几个啊,毕竟单着的时候是一起,总不能现在成双了,就不记得我们了吧?”南宫灏端起酒杯就要朝着门外走去,似乎今日就跟慕流风杠上了,他就要瞧瞧慕流风什么时候会回来。
一只鸽子在院子的上空徘徊着,似乎不知道从哪里下去,南宫诚听风而动,一只筷子直接穿透了鸽子的翅膀,那只鸽子还象征地扑腾了几下,还是掉了下去。
司徒瀚玉看着那鸽子,许是喝的有些多了,看东西都有些模糊,“怎么?这是吃不饱?还要抓只鸟儿填填肚子?不过这鸟有点小。”说完,司徒瀚玉还打了一个饱嗝。
襄霖在一旁有些嫌弃地看着司徒瀚玉,“你瞧清楚了,这是信鸽,不是吃的,真是的,,满脑子里不是女人,就是吃。”
“嘿嘿,我满脑子都是温温和吃的,温温是吃的,嘿嘿。”司徒瀚玉果真是喝多了,居然把温娴比作起吃的来了,要是温娴知道,肯定是少不了一顿揍了。
“打开看看。”南宫诚沉稳的声音在襄霖耳畔响起,似乎南宫诚才是一直在喝酒,但是却不见醉意。
襄霖打开信鸽上的信件,越看眉头越深,“南宫诚,慕流风去了中域。”
信件上大概是这样说的,有间无忧想要搞清楚一些事情,慕流风怕无忧受到伤害,自是跟着一起去了中域,归期不定。
南宫诚面无表情地看完了信件,起身抚了抚有了些许褶皱的袖口,“随他吧。”
“将这些人安顿之后,本王在摄政王府等你。”南宫诚似乎比之前更冷了一些,单一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