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诚在疼痛之中醒来,手腕处的鲜血不知道何时已经止住了血,但是手腕处突然多出来的黑线告诉南宫诚,那不是梦,是真实的,她不要自己了。
南宫诚刚起身,一声清脆的声音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低头看去,是一缕头发和一个半脸面具,他弯腰捡起那个面具。
忽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看着那一缕头发就笑了,低声的声音压抑着隐隐的痛苦,“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人是假的,情也是假的,骗本王却是真的,本王真傻。”
一口鲜血喷出,南宫诚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此时高大的身影却显得那么无助,襄霖本就没有走远,此时听到屋子里有动静,也不管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直接闯了进去。
却看到南宫诚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襄霖大喊一声,“南宫诚!”
襄霖抱住南宫诚虚弱的身子,把了一下南宫诚的脉象,这下却叫他大吃一惊,这怎么会中毒了呢?他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萧素和撒须的身影,“南宫诚,怎么回事?萧素是不是被撒须带走了?我这就派人去追!”
南宫诚抓住了襄霖的手腕,虚弱地说道,“摄政王府以后再无萧素此人。”
襄霖不敢问,不敢说,只能顺着南宫诚的话,不再去提萧素的下落,但是襄霖心里隐隐有了什么猜测,尤其是看到了南宫诚脸上的黑线之后,担忧更甚。
日子就这么过着,襄霖不敢在摄政王府中提及萧素,而南宫诚也从丞相府搬离了,搬离的前一天晚上,南宫诚与萧眭聊了很长时间。
但是没有人知道萧眭和南宫诚聊了什么,只是知道第二天,萧眭在朝堂之上公然提前离开,卸下了官袍,官帽,说着,南越再无萧丞相。
南宫灏眼中是惋惜和不舍,萧眭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他也知道萧眭的苦和萧眭的坚信。同时他也相信,萧素不是那种人,也相信萧眭有一天会回来。
他现在无法给予萧眭任何回应,但是他希望他能懂自己的眼神,只要他是南越的皇帝一天,只要他萧眭愿意回来,那么南越萧丞相一直都是他萧眭。
一时间朝堂的低气压让大臣们不敢大声说话,这一次早朝异常的压抑,南宫灏也没有了上朝的心思,他无意地环顾了一下下面,发现张彦今日并没有上朝,就问了一句。
“张爱卿,今日为何没有上朝来呢?诸位可有人知晓?”南宫灏边说边观察着端家人的表情变化。嗯,不错,脸黑了,自己的心情好多了。
一位平常与张彦走的很近的大臣上前说道,“张大人前几日去郊外狩猎,被恶虎咬伤了右臂,此时正在家中疗伤,故不能上朝。”
“被老虎咬伤了右臂?爱卿这伤不小啊,朕可是要慰问一下的,要不然。”
南宫灏还要说些什么,就被高公公咳嗽给制止了,高公公给了南宫灏一个眼神示意他适可而止,南宫灏耸了耸肩,随即继续说道,“咳咳,哪位大臣愿意替朕去看看张爱卿呢?”
端家人自从端泊回去之后说过那话之后,就对张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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