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供,摄政王,你这是残害忠良,我要上书,摄政王有不臣之心!”
南宫诚一脚踹飞张彦,他冷冷地目光叫张彦不能再多说一句话,“张彦,本王今日与你挑明了,你造反也好,篡位也好,那是你的本事,但是你动了本王的人,本王是一定不会容你的。”
“若是本王真的想要治你得罪,那今日就不是我二人来此了,你乖乖将人教出来,本王可以再给你们一些时日谋划。”
张彦觉得南宫诚是疯了,哪里会有人已经知道有人要造反,还会给人时间谋划的,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这简直就是瞧不起人!
可是张彦现在什么也不能说,他不能跟南宫诚硬碰硬,正如他现在说的,他们还需要谋划,他现在所想是南宫诚到底想要找什么人?什么人会在他张府上,难道是少主自己带回来的人?那他不能暴露少主,若是不能,那么南宫诚这边就不能交差。
“张大人,本王给你的考虑时间有限,你可想好了没有?本王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或者说你非得叫本王这剑见见血,你才肯好好想?嗯?!”
南宫诚说完,一道剑光在张彦的眼中跳跃,他丝毫不怀疑南宫诚这把剑会不会见血,因为他是南宫诚啊,那个将南越暴乱压下来的人啊,他是南越的神啊!
就在张彦以为自己的脑袋要分家的时候,突然而来的一个人救下了张彦,虽然不是为了张彦而来,但是张彦却是因为这个人的到来而活下来了。
襄霖看着来人有些惊奇,不过看他怀里的人更加惊讶,“撒须?你怀里怎么抱着萧素?你!”
南宫诚见萧素出现,一把收了剑,走到撒须面前,一把接过了萧素沉睡的身子,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张府,什么话都没有说。
襄霖刚想要问些什么,不过看撒须的表情有些古怪,就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决定等回去再问,毕竟撒须身上有太多疑点,这一次他一定要问清楚才是。
张彦还瘫倒在地,刚刚实在是太可怕了,他觉得自己就是在鬼门关里坐了一程,甚至于他能感受到那把剑对他的压迫感,若不是那人抱着那女子出现,怕是自己早就死了吧。
突然他发现似乎与南宫诚作对是个错误的选择,他们似乎斗不过南宫诚,斗不过那个不出声,但是似乎什么都知道的男人,南宫诚太强大了。
就在张彦神游的时候,一声嗤笑将他拉回现实,他看着门口站着的人,发现,他家里还有一个更为可怕的人,比南宫诚还要阴暗的男子,喜怒无常,无法捉摸。
“少,少主。”张彦看着来人,轻声说道。
有间霖逆着光站立,张彦无法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张彦知道他一定是笑着的。那笑轻轻淡淡却叫人不寒而栗,那笑本来是温暖,可是不知为何,张彦却觉得阴森恐怖。
“张彦,张大人,怎么这才第一次交手,就吓破了胆子,就是这样的人,也想成为一方诸侯?若是你只能这样,那么请你滚出去,好不好?”有间霖的声音跟他的外表一样,温文尔雅。
可是张彦依旧听出了死亡来临的钟声,一声,一声敲打在自己心上,输是死,现在是死,可是谁也没有规定,强者一定会赢,弱者一定会输,他选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