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对自己看中的事情的偏执,是无法舍去的偏执。
就是这样一群偏执的人群,性格都成为了虚伪的一部分,只要可以,他们可以百变成为任何想要成为的人,他们眼中没有善恶,因为他们知道,这世上本就没有黑白分明。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诚睁开眼睛,襄霖见此这才松了一口气,“南宫诚,你以后莫要。”
襄霖话音未落,南宫诚动作肆意,一身黑袍似是在昭示着那个风华绝代的摄政王殿下的归来。
“说吧,本王听着呢。”低沉的声音从熟悉的人口中传出来,但是襄霖却是一阵恍惚,这才是真正的南越摄政王,仿佛这又回到了那个没有萧素的时候。
襄霖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南宫诚并不是在跟他说话,南宫诚话音一落,一道黑影落地,恭敬地说道,“主子,人在张府。”
襄霖看见那黑衣人衣服上绣的独特的图腾,眼底闪过震惊,这是他第二次看见这个组织的人,第一次是南宫诚回到南越主持大局的时候,那个时候这群人,以一当百,那一夜,血流成河。
他无法想象,萧素在南宫诚心中的地位到底如何,以前他只以为南宫诚喜欢她,现在他认为,若是有一天萧素想要南宫诚的命,那么南宫诚一定是双手奉上的刺向他自己的剑的。
“本王倒也看看这个张彦到底如何厉害。”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锋芒,襄霖叹息,他已经不能说些什么了,这样的南宫诚叫人胆战心惊,但是这样的南宫诚却是最为令人安心的。
萧素这一次待遇还算是不错,起码没有被人甩在地铺上,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檀香阵阵,格局清雅,倒像是个书香门第,也不知道这一次是谁绑的她。
萧素突然想到了宥云天临走之前说的话,她想她知道他是谁了,中域宥云天,被称为魔头的人,早就已经死在六年前的男人,她居然看见活的了?
就在萧素感到不可思议的时候,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在后面,她从未想过还能见到他。
“书生?是你?!”萧素看着来人,他还是书生的打扮,若不是在悬崖之上看见了他到底有多凶残,她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这样干净的一个书生会拿起刀,杀过人。
有间霖听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称呼,心里咯噔一下,但是他表面不显,笑着说道,“美人居然还记得我,我可真是荣幸至极,只是,我以为你会骂我的。”
“我是该骂你,毕竟当初逼我坠崖的人是你,但是书生,我从不骂无名之人,你得先告诉我你叫什么,我才好开口骂你啊。”虽然这样的话怎么听起来都像是老友叙旧,半点威严都没有。
有间霖哑然失笑,他一直都知道萧素是个幽默的人,可是没有想到萧素的幽默随时随地,“你倒是没心没肺的很,不过我的名字可是不能轻易告诉别人,所以你是骂不成了。”
萧素心里暗骂,真是警惕,要不是她不知道他到底是谁,还会与之周旋,以她的性格早就打回来了。可惜,还是不知道。
“骂不成就骂不成了呗,反正我骂了你手底下的人一路,正好也累了,歇歇正好。”萧素表示她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