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满,但是离世是什么样的人,内敛,不叫其他人发觉。
“萧小姐倒是好本事啊,只是不知道那个谁会不会来救你了。只是我不明白,你姐姐那么好,你却是为了男人这么伤她心?”宥云天收敛了气势,他不想让萧妍伤心,虽然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情绪,突如其来,莫名其妙。
萧素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像是见鬼了一样,“呵,为我好?她是这么跟你说的?呵,你们这群外人还真是好骗啊,到底是谁为了一个男子跟我们决裂,谁心里清楚。”
萧素说完之后,顿了一下,她突然有些厌烦现在的自己,因为不重要的人情绪起伏,明明自己已经想好了,已经想好了不再与萧妍有任何的瓜葛,她从西诏回来,就说明了她们之间的交易也作废了,她二哥也好好的,萧妍之于她,不过是比陌生人多了一个相同的姓氏而已。
“还有,这位公子,你什么都不知道,没资格去评判任何人做的事情,说的话。还有那个谁是南宫诚,我信他,所以我劝你放了我。”
处于严重劣势下,还能如此镇定自若谈条件的也就是萧素了。宥云天隐隐发笑,“还真的是与众不同啊,放你走可以,但是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一个天马行空的问题。”
萧素站的久了,脑袋有些发昏,索性就坐在了地铺上面,这房间本来就只有两张床,一张是离世的,一张是宥云天,那这地铺自然就是苦苦的千算子的了。
宥云天看着萧素不扭捏不做作的样子,突然觉得刚刚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了。
萧素调整好了坐姿,这才看向宥云天,“你坐下说话,我不喜欢仰着头看别人,既然是想要我回答问题,最好对我客气一点。”
宥云天摇了摇头,也没有说什么就坐了下来,“我问你,你真的是素锦山庄的孩子吗?”
萧素似乎也不意外,这种问题有第一个人怀疑,就会有第二个人怀疑,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算是第二个想问我这个问题的人,只不过你比第一个要直接的多。不过,我能告诉你的是,我不知道,我无法确定。”
“这么直接吗?不怕我是要害你吗?不怕死吗?”宥云天说这话的时候,手做爪状,朝着萧素袭来,千算子看到此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里去了,可别,萧素可别死在他面前。
萧素却是不躲不动,她突然轻轻笑了一声,“只有没有经历过死亡的人,才会害怕死亡。像我这种经历死亡的人自是能分辨出,死与不死之间的距离,我能感觉到,你不想我死。”
宥云天慢慢收回手,低着头喃喃自语道,“是这样吗?即使这样也不害怕吗?”宥云天突然脑袋一抬,直勾勾地看向萧素,“你当真是有趣极了,我有些舍不得将你还回去了,怎么办?”
“只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顶着这张脸将南越的摄政王殿下迷得神魂颠倒啊?”
萧素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她连忙起身,在房间里寻找着铜镜,随即她终于在房间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落灰的铜镜,她这一次清楚的看到了黑线的蔓延,它不再是不动的,它开始动起来了。
萧素伸手探了探自己的脉搏,却发现这毒从来就没有解开,撒须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