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风回到了南越国都这些时日来,没有出去,只是待在了曾经的逍遥府中,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就连摆设什么的都没有变化,他还记得当初南宫灏来看过他,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就已经知道了吧。其实那个时候,自己也是知道的吧,但是无所谓,因为他早已做好的了决定。
有间无忧知道慕流风心中不好受,难得没有在慕流风身边呆着,选择让慕流风自己一个人静静地想事情。
还是那个院子,还是那个人,还是那一种酒,遇见的还是那个人。
慕流风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忽然之间,他就笑了,不再像是之前苦涩的笑容,这一次更多的是释然和淡定。
“为何你都回来了,都不去看看朕?难不成朕就这么叫你记恨不成?”
“记恨皇上可是杀头的大罪,臣可不敢。”慕流风边说话,边给南宫灏倒了一杯酒。
“哼,你连篡位都敢做,你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去做的,现在来这些虚的,别指望朕会因为这一杯酒就原谅你了。”南宫灏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身体很诚实地将酒接了过来。
慕流风看着南宫灏似乎还像是之前那个最肆意的男孩,像是个一个邻家的小弟弟,会有脾气,需要人哄,但是心思又很细腻,知道照顾别人的感受,直至现在,他还是这样。
“是,是,是,您老要是还需要我卖命,您就说话,小的一定能办则办,您看这样怎么样?”
南宫灏眼珠子转了转,似是很勉强地说道,“好吧,我这么有肚量的人就不跟你计较了。”
南宫灏随即话锋一转,“你知道司徒的事情了吗?他”也过来了,一会儿就到。
一提起司徒瀚玉,慕流风眸子一暗,说道,“是我对不起司徒,对不起司徒家,他因我而去,我却活得好好的,到底还是我的错。”
南宫灏一时无语,他要怎么跟慕流风说司徒瀚玉那个小子没死,而且现在跟自己的小妻子如胶似漆的,好不容易得了空才跟他一起来找慕流风叙叙旧。
南宫灏想着,如果自己这么说,司徒瀚玉怕是会被慕流风打死吧,不过不告诉慕流风的话,那就是他和司徒瀚玉一起灭亡了,嗯为了自己,还是提前说吧。
就在南宫灏即将要告诉慕流风事情的真相的时候,他身后的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不用仔细听就知道是司徒瀚玉那个憨货,他就不能晚些出来吗?完了,这些要被司徒拉下水了。
“小风风!看见我是不是很惊奇,我跟你说啊,我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温娴一直缠着我,没办法,今日才得了空和南宫灏一起偷溜出来,你可不知道,南宫灏现在美人环绕呢。”
司徒瀚玉自顾自地说着,丝毫没有察觉到慕流风越来越黑的脸色,本来刚刚看到司徒瀚玉的时候,慕流风还是很激动,可是一听到司徒瀚玉说的这些话,他现在只想暴打一顿这小子。
“司徒瀚玉?嗯?沉浸温柔乡?这才得了空?嗯?没死是吧,我送你一程可好?”慕流风咬牙切齿地说完这一句话,司徒瀚玉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好。
看着不知道何时挪到了门口的南宫灏,又看了看拳头已经握紧的慕流风,司徒瀚玉冲着慕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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