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风听到无忧的名字,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说道,“自然是好看的。”
萧素看着慕流风一本正经地说着不要脸的话,脸不红,气不喘,笑道,“好家伙,你这脸皮快赶上司徒瀚玉了。”
慕流风脸一僵,顿时房间里默默无言,萧素看着这样的慕流风叹了一口气,“还没放下吗?”
“是我对不起他,对不起司徒家,我这样的人,无法去拥有那一切。”
那你有没有想过司徒瀚玉没有死。萧素想说,却没有说出口,有些事情也许大家心知肚明。
慕流风在良久的沉默之后,开口说道,“你先好好休息吧,明日我们送你们回国都。”
“好。”
萧素重新躺了回去,看着床幔出了神,今日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霏烟的话她是一句都不相信,但是刹出现在那里,实在是太过巧合,而且她却觉得刹给她一个很熟悉的感觉。
最近萧素的头总是隐隐作痛,一些零碎的片段不断在脑海里面闪现,但是萧素总觉得那些记忆画面不是她的,她从未去过那么繁华的宫殿,而这个宫殿又不像是西诏和南越的任何一处。
自从上一次见到那个自称为小七的书生之后,这样的情况就愈加明显,似乎她遗漏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遗忘了什么。
无边的黑暗很快侵袭了萧素的思绪,而她也慢慢进入了梦乡,一夜无梦,却叫其他人牵肠挂肚,相思不已。
南宫诚站在书房的窗边,望着外面的月亮,温和的月光照在南宫诚的身上,更加衬得他清冷绝世,试问相思不寄人,何处天涯觅佳缘。
他所相思的那个人,却在望断天涯,也叫他望断天涯,心也断,情也断,梦也断。
南宫灏的催婚变得更加猛烈,不知道是谁吹的邪风,南宫灏变得不再像是之前那样排斥女子。
只是现在苦了那些单身的大臣和摄政王殿下了。
南宫诚这些时日一直在为霏烟的事情谋划,虽说之前是一念之间叫她坐了摄政王妃的位置,但是现在时机有些特殊,倒是不好叫她下来。
可是南宫诚万万没想到,霏烟已经死了,已经有人将霏烟这个祸患替他除掉了,而这个人正是他所心心念念的女子。
萧素休息了一晚,精神也好了很多,萧眭见此,倒是多说什么,本来的四人之行变成了六人。
路上倒也算是热热闹闹,红衣的情绪也没有之前那么低迷,但是萧素还是很担心,红衣这样的状态怕是以后会成为祸患。
萧素觉得有必要去提醒自家二哥一下,萧素上前说道,“二哥,红衣姐姐她。”
还没等萧素说完,萧眭就说道,“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我等她,多久都等。”
萧素这才发现她二哥看向红衣的眼睛里的深情,无论何时,认清楚了自己的内心,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呢?还有什么比两情相悦更让人觉得人生值得的事情了吗?
至少在萧眭眼里,没有,至此,红衣成为了他的光。
萧素既庆幸,又觉得伤心,没什么比感情更折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