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的人脉和手段,若是就这么放任萧素悠闲进城,保不齐什么人看到,就告诉了南宫诚,而且南宫诚现在专心就是要把自己从摄政王妃的这个位置上拉下去,若不是南宫灏日日催促,怕是自己的这个位置早就不保了。
那么自己只好先下手为强了,刹有自己的一部分属下,而她又从张彦那里借来了一些人,她悄摸摸地从摄政王府赶来了这离西诏边境最近的南越城池,就是为了杀了萧素,不留后患。
的确,萧眭所想,的确是要赶快感到南越境地,或许在他心里,南越也算是他的家乡了吧。
后面的黑衣人目的已经达到,追赶了一段路程,就从小道离开了,他们要去率先埋伏,自然不能再去追赶萧素等人。
萧眭见终于将人摆脱,却丝毫没有停下,而是加快了速度朝着南越境地出发,本来需要一天多的时间,愣是叫萧眭在天黑之前赶到了南越的边境城池。
萧眭看到了城池的大门,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即他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这周围实在是太过安静了,不像是一个城池这个时间段应该表现出来的样子,即使这里是边境,也不该。
萧素感到马车停了下来,掀开车帘,询问道,“怎么了?二哥,是到地方了吗?”
萧眭却将自己的配剑拔了出来,沉声说道,“这里似乎不太对劲,你与红衣下车来,我看看。”
红衣的精神一路上都不太好,此时更甚,萧素是哄了半天才将红衣哄下车,萧素护住红衣,警惕地看向四周,这条路实在是太过安静了些,的确不像是一个通路应该有的模样。
而且刚刚那群黑衣人真的是因为追不上马车而放弃了吗?像是暗杀之类的,套马索是必备。
萧眭和萧素的直觉没有错,这条路的边上的草丛里全是埋伏的人,其中一个就是霏烟,她在这个城池已经等了一天了,她好不容易让刹给南宫诚制造了一个假消息,才有空脱身。
这一次一定务必把萧素除掉,这样子她才有把握,有精力去专心讨好和拴住南宫诚的心。
霏烟看着,皱眉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动手?”霏烟是怕越晚,变故越大,毕竟萧素命大。
刹邪魅一笑,说道,“不着急,你听说过,只有保持高度的警觉下,精神和体力才消耗的最快,而且欣赏欣赏自己仇人困兽的模样,不是很有成就感吗?难道,你不觉得很好玩吗?”
“好玩什么?!还不快动手,那个萧眭可不是什么善茬,而且萧素也算是个武功高手,你难道就不怕他们一会儿跑了吗?等他们跑到南宫诚面前,你我的命,也就算是到头了!”
霏烟实在是不明白刹现在居然还有心情去欣赏什么困兽的模样,她现在只想杀了萧素。
刹瞥了霏烟一眼,心中不屑,女人就是女人,该心狠的时候,从来不手软,但是霏烟还差点火候,与那个场上被包围的萧素比较,霏烟连个下三滥都评不上,这就是差距。
若是霏烟知道,刹在心中是这么评价她的,怕是霏烟下一个想要动手杀掉的人就是他刹了。
萧眭能感受到四周的草丛里的流动,猜测是应该有人,他将萧素和红衣护在身后,低声说道,“你们一会儿若是能往城里跑,就跑,莫要管我,萧素你一定要照顾好红衣。”
萧素却摇了摇头,“二哥,怕是没有那么简单,若是这样,他们就不会在这里等我们了。”
萧眭自然是知道事情的严峻性,就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看到红衣惨白的脸,有些于心不扔。
他们才刚刚和好,他们还要回去成亲,怎么可以被这些喽啰绊住手脚,怎么可以在这里。
萧眭有些不敢往下去想,他只是抓紧了手中的配剑,萧素见此将隐在暗处的清风叫了出来。
以往,萧素可能会让清风在暗处观察,但是现在不行,她现在没有能力护住红衣,自然是要找一个可靠靠谱的人的出来,而内力所剩无几的事情,却是没几个人知道,她没告诉清风。
刹一声令下,所有人朝着萧眭的所在地狂奔而去,每一个人手里都拿着武器,一副不要命的样子,萧素见状,眉头微皱,似乎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许多,她转身将红衣交付给清风,叫他照顾好红衣,随即掏出了许久没有使用过的千机扇,想到之前种种,她的手紧了紧。
即便是内力所剩无几,好歹还有拳脚功夫,能帮萧眭应付几个,到底是能减轻萧眭的负担,很快,几人就陷入了苦战之中,就连清风那边也是吃力地护着红衣。
三人身上多多少少挂了点彩,最为严重还得是萧素,毕竟她现在不能轻易动用内力,那些所剩无几的内力是用来压制毒素攻心的,自然是不能轻易使用的。
好在千机扇的作用被萧素大大的发挥,能攻能防,倒也算是可以,萧素在打斗中无意瞥了一眼,却一时分心,叫千机扇差一点跌落,萧眭拿剑及时替萧素挡了一下,要不然萧素怕是真的要一命呜呼了,萧眭大喊,“萧素,你在干什么?!小命不要了吗?!”
萧素却置若罔闻,她刚刚看见了什么?霏烟吗?是霏烟对吧,霏烟手里的是什么?如此熟悉。
霏烟在何时的时机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的自然就是萧素写给南宫诚的那封信,这一次她不仅要萧素死,还要萧素心死,没有什么比死之前知道自己的心爱之人对自己的践踏更痛苦了吧。
霏烟叫停了那些打斗中的人,那些人听话了没有行动,霏烟莞尔一笑,对着萧素说道,“萧小姐,许久不见,您怎么变得如此狼狈了?还记得,当初你我相见,您可骄傲的很呢?”
刹看着冷嘲热讽地霏烟,只觉得好笑,刚刚还在说自己怕夜长梦多,如今不也是开始废话起来,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人,女人的话,一句也信不得,就如同当初萧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