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后待我和南宫灏极好,这便足够了。”
萧素泪眼婆娑看着南宫诚的面容,‘噗嗤’一下子就笑了出来,“你倒是重情重义。”
“我所看重之人,必以真心相待。”
“我知。”
傅啸醒来,却发现夏欢眧趴在自己身边,刚想要起来,却发现夏欢眧脸色通红,伸手查看,这才捉急起来。
“来人,喊御医!”
傅啸将夏欢眧抱到榻上,盖上被子,却发现夏欢眧手冰冷,看着她的脸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欢眧,我再也不是以前的傅啸了,也不值得你如此待我。”
御医给夏欢眧诊治了一番,“王上,贵妃娘娘只是普通的风寒,修养几日便会好。”
“孤知道了,你们好生照看贵妃。”
傅啸离开了那个地方,独自一个人走在这小路之上。
“王上,好巧,竟会在此遇到王上。”
傅啸看去,“风将军?当真是好巧,风将军不在帐中如何商谈退敌之事,倒是好雅兴。”
“回王上,依臣看,南越摄政王并未攻打西诏的意思,现在摄政王的确是兵临城下,但是却迟迟未动,实在是叫人不得费解。”
“风将军还有不得费解的事情?孤以为风将军运筹帷幄,心中有数呢。”
风诺轻轻一笑,“王上,这世间的运筹帷幄之事,不过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罢了,而且臣所谋之事,不过为一人。”
“那人当真如此之好,叫风将军如今也念念不忘?”
风诺表情严肃,“天下皆可抛,唯她,臣不让。难不成,王上不是这样吗?”
“呵,风将军对孤说这番话,倒像是是孤抢了你的人一般。”
“王上,为何把红衣丢在南越?”
风诺想问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傅啸明知道她是他的未过门的娘子,为何还要如此行事,难不成就是那萧素一人?
傅啸许是早就料到风诺会问出这样的问题,“那是她自己的选择,风诺,若是她想回来,谁也拦不住,就像她走的时候,不是你放她走的,而是她想走的。”
“那萧素也是如此,王上又何必强求,你我皆是同一种人,您就不必与我讲这般的大道理,如今事情落到您头上,萧素已经去了南越那边,您既不向南越兴师问罪,又不甘心,您又如何?”
“放肆!风将军就是这么与孤说话的吗?”
“臣先告退了,望请王上好自为之。”风诺行礼之后便离开了。
傅啸看着偌大的地方,一种孤涩之感涌上心头,是了,刚刚风诺所说的怨言,何尝不是他心中所想,可是他不能说,不能问,不能追。
萧素是个人,不是个物件,先前已经利用过萧素多次,如今又如何去寻回她,他到底是跟南宫诚比不了的。
“萧素,傅啸此人最不会强人所难,所以之前我才会放心将你送去西诏,你可还怨我?”
南宫诚虽然知道萧素心中欢喜他,可是他也知道萧素是个敢爱敢恨之人,就怕她爱的起,也放得下。
“怨,如何不怨?我嫁我的西诏王,你娶你的美娇妻,你我二人还有什么干系?”
“萧素!”
“怕了吗?怕了吧。谁让你之前那么轻易地就将我抛出去,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南宫诚刚刚真的是被萧素吓的提心吊胆,当时的确是权宜之计,这不之前自己可是计中计才将萧素连哄带骗的招了过来。
就是那可怜的清风,还在为他那旧主子而感到伤心,殊不知在他还没有来西诏之前,就已经中了南宫诚的苦肉计,恰巧在最适宜的时机,替南宫诚说出了最适宜的话。
南宫诚一手环抱萧素,“你下一次要是再敢吓唬本王,本王就将你日日拴在本王身边,看你还怎么跑?”
萧素本来享受着南宫诚的温柔霸道,可是随即想到了一件事情,挣脱开了南宫诚的怀抱,“你这绝情蛊没事吗?”
南宫诚身子一僵,笑嘻嘻地说道,“哪里能有什么事情,你在我身边便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萧素话也不说,一掌朝着南宫诚打了过去,南宫诚躲避不及,硬生生地挨了萧素一掌,捂着胸口,“这是打是亲,骂是爱?”
“南宫诚,这一掌不过小孩子过家家,我半分内力都没有使,你会躲不开?别跟我说什么,是不想躲,你就是强忍着绝情蛊的疼,在这儿跟我说话?!”
“萧素,不是这样的,这绝情蛊的小疼痛能耐我何?”
“南宫诚,它能奈我何,我心疼,我看你这样,我心疼,这是我的错,为何要你来疼。”
南宫诚一时无话,他想要上前,萧素却一直往后退,“你不要过来,这些日子里,你我还是莫要见面了。”
萧素说完,就直接出去了,帐内只留南宫诚一人捂着发痛的心口,暗自神伤。
襄霖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幕,美男神伤,叫人甚至心疼。
可是一看到那美男的脸,襄霖恍若噩梦惊醒,“南宫诚,你这表情还真是百年难见啊。”
“有何事找我?”南宫诚调整了一下心态,看着襄霖一脸严肃。
襄霖满脸疑惑,退出去又重新进来,嘴中说道,“我没走错啊?怎么这里的人从萧素变成了你啊?我要找的不是你啊!”
南宫诚瞥了襄霖一眼,“你有何事找萧素,有事跟我就好了,我会告诉她的。”
襄霖突然想到了什么,做到了南宫诚身边,“哎,你在这里不会是萧素不想见你吧,也是,某人身上可是有绝情蛊啊,小素素那么善良的人,定是不会叫某人疼的,是吧。”
“那看来这件事情也不能叫你转述小素素了,要不然,她该埋怨我了。”
“襄霖,适可而止,有话就说。”南宫诚看着一脸戏谑的襄霖,心下一阵无奈,襄霖平常为人稳重,可是一旦触发了什么,那可真就不好招架了。
“诶,我与你有什么好说的,我自然是要去找小素素说一说了,同你说,无非鸡同鸭讲,你又不懂药理,说什么。”
“呵,襄霖你现在胆子可比你在西诏的时候大多了,你说我要将你在西诏的某些趣闻告诉你那毒舌的徒弟,你觉得我这个主意可好啊?”
襄霖看着身体虚弱,嘴上依旧不饶人的南宫诚,心中只想打晕这家伙,然后丢出去,可惜自己空有这个心,没有这个胆,“别,别告诉我徒弟,他那张嘴,我这个做师父的都自愧不如,若是叫他抓住了我把柄,我这个做师父的,以后还怎么在他面前抬起头来。”
“你自己知道分寸就好,还有,这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懂了吗?”
“懂,懂,懂,您老大,您说什么都算,我这等人微言轻的,什么也说不过你,我还是去找我的小徒弟去吧。”
襄霖走之前还看了南宫诚一眼,“我觉得萧素是真心为你好,若是你们真心想在一起,又何必在乎这些时光,以后有的是时间供你们享受。”
南宫诚笑了笑,他何尝不知道,可是如今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这今后的时光,到底如何?
香林正在跟着萧素学习药材的辨别知识,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萧素放下了手中的药材,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如今马上就要入秋了,可要注意身体才好啊。”
“我知道了,萧素姐姐,不过我估计是我那师父在背后说我坏话吧。”
萧素看着香林聪明伶俐的样子,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你那师父的确有些不靠谱,不如你来当我徒弟如何,那襄霖势单力薄,不如我靠山硬,如何?”
香林余光瞄到了一个在背后鬼鬼祟祟地身影,于是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好啊,我考虑考虑。”
襄霖一听,顿时待不住了,“诶,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刚刚还好心帮你劝了你家那位不要靠近你,省的你伤心,你倒好,在背后想要把我徒弟拐走。”
“香林,你可不能跟这个女的走,现在是南宫诚身有疾,她才能抽空教教你,若是那南宫诚病好了,怕是就没有你这个徒弟的位置了,还是我好,能将我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嗯,师父说的有道理,我还是待在师父身边吧,毕竟师父一份药粉还能迷昏一个漂亮女子,以后徒弟可以依照此法,寻得一个漂亮媳妇,师父,您说对不对?”
襄霖面如菜色,呵呵,把萧素迷昏回来,是他今生做过最手贱的一件事情,他这徒弟可倒好,哪壶不开提哪壶,当真是有小白眼狼的潜质。
“算了,你还是跟萧素走吧,师父教不了你这个。”
“师父,你也有觉得为难的时候,当真是稀奇极了。”
萧素在一旁看着,笑的肚子疼,“襄霖,你这徒弟当真是不得了啊,小香林,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萧素刚说完这话,腰上就多了一只大手,将她拉入怀抱,“襄霖,看好你徒弟。”
“还有你,喜欢可不是随便说的,再说了,你只能喜欢我。”
看着傲娇的南宫诚,三人的嘴角微抽,尼玛,这是什么物种?当真是让人无奈啊。
萧素看着南宫诚的模样,心下满足,她怎么感觉是自己养了一个忠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