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都会爱上的吧。
下一秒,傅啸看着萧素似是划过他的脸颊,落在了他的发丝之上。
傅啸眸中闪过一丝遗憾,他还以为她会摸他的脸的。
事实上,刚刚萧素的确想要摸一摸傅啸的脸,长得太好看了,萧素从小就对好看的和毛绒绒的事物毫无抵抗力。
但是那一秒,她的脑海里闪过南宫诚的容颜,似乎他也不差,甚至于要比傅啸更加好看一些。
这般想着,手就落在了傅啸的发丝上,萧素感慨道,“你这头发手感真好。”
本就有些狭小的马车,因为二人的距离有些过近,温度开始攀升。
萧素察觉到这样的氛围,将傅啸推得远了些,“你离我远些,太热了。”
傅啸的眸色暗了暗,却什么话都没有说,他独自坐在一旁的角落里,慢慢将萧素弄乱的头发盘上。
许是第一次做这件事情,傅啸的动作异常笨拙。
萧素在一旁看着,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最主要地是一回儿下车就没法解释了。
一会儿,傅啸的暗卫一看,自己主子头发散乱,不知道会想到哪里去。
萧素挪到傅啸的旁边,微微站起身子来,因为马车太小,萧素只好勾起身子,一手掠起傅啸的发丝,一手轻轻滑过。
没有多长时间,就在外面的小厮说道已经到地方的时候,萧素刚刚好给傅啸挽上头发,发簪一经固定,傅啸又变成了之前的风流倜傥。
萧素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拍了拍手,“看吧,我的手很巧的。”
一时不察,不对,应该说是得意忘形,一头就撞上了车顶,傅啸即使看到了也来不及阻止。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素撞了上去,他急忙将人拉了过来,“怎么样?疼不疼?”
萧素本来还觉得有些痛苦,只是一听到刚刚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却被自己刚刚安慰过的人说了一遍,总是觉得怪异。
“我没事。”
傅啸看萧素似乎的确没事了,这才牵着萧素的手下了马车。
萧素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似乎不是西诏的皇宫。”
“现在还不能入宫,毕竟黄金轿还在路上,这是我在京中的一栋宅子,咱们现在这里歇息一阵儿。”
一旁的管家听到自家主子正在为一位女子耐心解释,眼中有过一丝诧异。
傅啸见萧素参观完了周围,这才为她介绍起人来。
“素素,这是何伯,算是从小看我长大的。”
“何伯好。”萧素甜甜一笑,其实她对于长辈都有一种莫名的感情,或许是因为从小都在同龄人中长大吧,对于长辈,萧素很是喜欢,但是不知道该如何相处,只能将自己乖巧的一面展现出来。
何伯看着萧素,本有些严厉的面容顿时柔和下来,“好,好,好。快些进来。”
萧素见何伯没有半分不喜的样子,这才把心放下来。
傅啸自是知道萧素的小动作,心中微微一喜,却又觉得有趣,没想到一向是有些唯独的萧素,竟有会在意其他人感受的时候,倒是难得。
何伯见过傅啸和萧素之后,就开始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毕竟这么大的一个宅子,仆人没有多少,现在主子回来,一切还要做到面面俱到,自是少不了操心。
“怎么?刚刚看你很怕何伯的样子。”
萧素瞥了一眼傅啸,“我这不是怕,是怕他不喜欢我。”
“放心,你是我的女人,谁敢不喜欢?”
“。。。”萧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表述有问题,他是怎么联想到自己身上的?
傅啸看着萧素委委屈屈地小模样,顿时开怀大笑,刮了刮萧素的鼻尖,“好了,不逗你了,何伯看起来凶,是因为他之前上过战场,不是对你凶。”
萧素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头,听到傅啸的话点了点头,不过她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好奇地问道,“上过战场?可是你们与南越不是有百年之约吗?而且我也没有听过这百年来你们打过仗啊?”
傅啸似乎是没想到自己话中的漏洞会被萧素找到,并且问了出来,只是搪塞地说道,“其实也不算是战场了,小打小闹而已。”
“好了,我们进去吧,何伯做菜也是一绝,咱们回来,何伯一定是亲自下厨的。”
萧素见傅啸不想多提,她也就识趣地没有在问下去。
只是好奇的种子就这么种在了心里,不知道何时就会变成参天大树。
果然如傅啸所说,何伯做的菜很好吃,萧素看着吃完饭后,正在收拾餐具的何伯,顿时心里起了一个主意。
她先是起身,帮着何伯收拾了桌子上的餐具,就在她要将餐具放到何伯面前的餐盘上的时候,似是手滑了一下,眼看着餐具要落在地上摔成碎片。
何伯不急不忙,手上动作却不断,将即将要被打碎的餐具放在了餐盘之上,这才抬头对萧素说到,“这种事情,以后奴才来就好了。”
萧素看着何伯离去地背影,眸子里充满了兴趣,这里倒是还有一个高手,那收敛之间的气势的外放,若是说他上过战场,萧素此刻也是相信的。
毕竟没有什么地方比战场更加锻炼人的气势了,除非是。
萧素摇了摇头,笑了笑,那种地方,又有几个人能够到达呢?想一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傅啸本来吃过饭之后去处理一些事情,萧素不愿跟着他,傅啸这才把萧素一个人留下来。
刚处理完政务的傅啸看着刚刚萧素试探何伯的那一幕,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看萧素的模样应该没有往那个方向想。
这样就好,什么都不知道最好,永远也别知道。
一旦萧素知道了那个秘密,那么他就没有让萧素留下来的理由,谁也没有理由可以将萧素留下来了,那个时候,他们能做的只有仰望,仰望那个远在天边的萧素了。
就在傅啸想着的时候,一个人悄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一只手慢慢接近傅啸的背后。
即将要触碰上的那一秒,傅啸猛然回头,抓住了那只手,往暗处一带,“谁?!”
待看清楚来人,傅啸非但没有放轻力道,反而加重了几分,“你不该在这里。”
“不不不,我就应该在这里,她在哪里,我就该在哪里。”
“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居然会跟南宫诚问同样的问题,那我只能回答你们,我什么也不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