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克制自己不去找萧素的。甚至一想到萧素,心口就传来隐隐的疼痛。
此时心口的疼痛还在加剧,可是看到了萧素,南宫诚竟然觉得这点痛算什么。
萧素发现南宫诚只顾着看她,一点也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忍不住给了南宫诚一拳,结果。
这一拳恰好打在了南宫诚的胸口,本就疼痛的南宫诚一时没有憋住劲,一口血吐了出来,这吓的萧素立刻叫人。
襄霖本来都要走回自己院子里了,又被暗卫叫回去了,刚推开书房的门,就看见南宫诚一手扶着椅子,一手拽着萧素。
襄霖无奈,只好替南宫诚把脉。
萧素焦急地问道,“怎么样?怎么会吐血?我只是轻轻打了他一拳。”
襄霖微微一笑,聊表安抚,“无事,他这是肝火太旺了,吐吐血也好。我先给他扎几针,姑娘可否先行回避?”
“好。”
襄霖没有想到这位姑娘这么好说话,还以为会废一番口舌,这样也好。
萧素出了书房的门,就在前面的一个凉亭里坐着,眉头不展,她本就学习医术,刚刚她也悄悄给南宫诚把了脉,分明不是肝火太旺,,但是她又探查不出什么毛病,只是觉得脉象奇怪,似乎在哪本书上见过他的这个脉象。
萧素一向自诩聪明,可是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襄霖倒是真的给南宫诚扎了几针,表情也不复刚刚的轻松,“你这蛊似乎是被人为的提前发作了,否则也不该刚刚动情就这么强烈。”
“人为?”南宫诚缓缓睁开眸子,深处隐隐有些虚弱。
襄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南宫诚了,“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那人手里拿着绝情蛊的母蛊,提前催动你体内的绝情蛊。而且那人离你越近,母蛊和子蛊的感应越强烈,到最后可能你连萧素的面都不能见。”
“为何?”
“绝情蛊的全面爆发的痛,可能是你承受不了的。现在你最好先找出那个拿着母蛊的人,然后那个女孩,你最近就不要见面了。”
南宫诚闭了闭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才说道,“那人既然有我手中的把柄,自会来找我的,而萧素。”
襄霖只见过一次这么犹豫的南宫诚,那就是南宫诚喂西诏前任的王喝下毒酒的时候,也是这般犹豫。
“诚,你要记得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明白。”
萧素等来等去,什么也没有等到,没有解释,没有人,最后只是等到一句暗卫传来的话,叫她回去,再无其他。
萧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摄政王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回到了丞相府,下人告诉她,萧眭被皇上安顿在皇宫养伤,而红衣真的是被打入大牢了。
一天以内,天翻地覆。
萧素尝试去寻找司徒瀚玉和慕流风,结果都被告知并不在家。
萧素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寸步难行,没有人脉,没有朋友。再一次回到丞相府,这一次等她的人多了一个。
温娴看着情绪低迷的萧素很是担心,今天她也听说了丞相府发生的众多事情,“素素,你还好吗?”
看到温娴,萧素似是抓住了什么,连忙抓着温娴的手,“温娴,明天国都朝会,你是不是有请柬?”
“是。”
“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温娴没见过这样狼狈的萧素,无论萧素让她帮什么忙,她都会答应,“好。”
萧素想着明日跟着温娴一起进宫,去见她二哥,是她最后的办法了,她总得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有解决的办法。
外面半点风声也没有,就连那些喜欢嚼舌根的街头妇人也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看来这次皇宫把消息封锁的很严。
但是她还是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能让南宫诚对她避而不见,就好像昨晚发生的事情就是一场梦一般,今日梦就醒了。
摄政王府。
襄霖刚刚安抚好南宫诚,转身要走就被一个人给顶了回去。
襄霖想着怎么今日想回一次自己的房间怎么就这么难呢?
“阁下何人?”
“撒须。”
不知道何时已经躺下的摄政王南宫诚又再一次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椅子上,气势磅礴,盯着来人,“你手中有母蛊?”虽是疑问却是肯定。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撒须丝毫不在乎南宫诚外放的气势,在宥云天身边待久了,这些他早已经习惯了。
不过南宫诚在他眼里也算是一个英才,只是比之他家主人还差一点,为了一个女人就能搞成这么狼狈。
“交易?你配吗?”
撒须也不气恼,只是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这里是母蛊,我可以给你,但是这个可解不了你身上的蛊。我相信旁边的这位公子已经跟你说说过怎么解绝情蛊了吧。”
“你想要什么?”
“跟你一样,唔,不对,应该是跟之前的你一样,让萧素嫁给傅啸。”
“不可能。”
“果真是这样啊!看来素锦山庄的小小姐的魅力很大嘛,就连摄政王都能放下之前处心积虑布下的计划?”
“素锦山庄就是这样吗?”
“不不不,我不是素锦山庄的人,我只不过是借住而已。”
撒须看了看随时可能会爆发的男人,笑着说道,“我这人喜欢和和气气地谈判,若是谈不成,我就换个人,摄政王殿下,您觉得我会跟萧素小姐谈些什么?”
“比如,计划?比如,嫁人?再比如,利用?”
看着一派和气的撒须,再看看即将暴怒的南宫诚,襄霖无奈地抚了抚额头,“撒须阁下是吧,这件事情我们之间谈就好了,何必牵扯到旁人。”
“这位公子说的有理,不过萧素小姐可是当事人呢。再问摄政王殿下一句,您不在乎您身体里的蛊,也不在乎萧素小姐身体里的蛊吗?”
这句话一出,南宫诚瞬间收敛了全身的气势,襄霖倒是一愣,萧素身上也有蛊,可是看样子到也不是绝情蛊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明了,让萧素嫁去西诏,西诏有我们共同想要的东西,而且你很明确傅啸对萧素动情了,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你能代表萧妍吗?”
“自然。”撒须从怀中又掏出一块玉佩,若是萧素在这里定是能一眼认出,那是他们兄妹三人一人一块的玉佩,背后雕刻着彼此的名字。
最后,南宫诚颓废地点了点头,他信撒须的话,萧素身上的蛊成了他最不敢触碰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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