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红衣刚要跟着高公公的步伐,就被萧眭一把抓住手腕,看着萧眭一副保护的样子,红衣的眼角不由得留下一行清泪,对不起,萧眭,这一次可能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
想到今日一早,傅一来跟她说的话,她就知道,此生怕是再无机会能待在萧眭的身边了,这个幼稚又好像长不大的男孩,这个足智多谋,身居高位的丞相,这个一天耍宝,调戏她的人,以后,没有以后了。
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难平是人心。
见到了南宫灏,红衣一把推开萧眭,自顾自地跪在冰冷的大理石瓷砖上,开始说道,“小女傅红衣,是西诏万户侯的女儿。本是不满家中给订下的亲事,这才另想它法,途中遇到萧素萧眭二人,遂起了心思,来到南越国都后,知道萧眭是为丞相,小女就有了想法,本想着有一些东西回去换取自由,可看到萧大人,实为不忍。”
“如今见萧大人因小女陷入两难境地,小女有愧,将一切交代清楚。这全都是小女自己的主意,与他人无关,现在想想,不但坏了萧大人的名声,还把两国的邦交置于不仁不义之地,小女有罪,请皇上责罚。”
萧眭不可置信地看着跪下并且诉说了那么多的女孩,字字句句都在说着自己的过错,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
“不,我不相信,红衣,你告诉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利用了你,就这么简单,我不想嫁给风诺,我不想嫁给任何人,我喜欢自由自在,有什么错,凭什么一定嫁给你们男人?!”
“那我呢?我算什么?”萧眭捂着心口,一步步退后,看着身板跪的挺直的红衣。
红衣从地上起来,一步步逼近萧眭,“我告诉你,你什么也不算,我在路上遇到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难不成你要我每一个都给你细数一下吗?你不过是其中一个,有什么资格去问为什么?”
萧眭听此,一口闷血从口中吐出来,“算我看错了人,算我瞎了眼。”
南宫灏本来想着让萧眭自己死心,却万万没想到萧眭对红衣用情至深,竟能伤到心脉,连忙让高公公扶着萧眭去偏殿休息。
整个勤政殿就只剩下南宫灏和傅红衣两人。
“怎么,满意吗?”
许是不知道红衣会突然说出这些话,南宫灏有些意外,“什么?”
“我知西诏和南越的关系,甚至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怨,表面的平静什么都代表不了,我还可笑的以为,就这表面的平静能让我挺过去,我真的以为我会嫁给萧眭的。”
“以摄政王和皇上的人脉不可能不知道,或者说不可能不去查我的身份吧,傅红衣的身份对于你们来说是什么?一个好的借口?还是一个能让你们施展满意计划的开端?”
“你倒是明白。但是这一次不是我们。”
红衣自嘲一笑,“我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认命才这么快,就是因为不是你们,我才没有任何的反抗的余地。
“我希望,若是我死,是死在萧眭的手上。”红衣冲着南宫灏微微一笑
南宫灏看着这个女孩,这个笑容或许会在他的脑海里一直存在吧。“朕答应你。”
其实他也不懂得男女之情,可是看到萧眭那般的人物,为了一个女人能做到如此地步,倒也生出了几分不解。
红衣得到了南宫灏的准许,像是得到了什么恩典一般,跪下给南宫灏行了一个大礼,“谢主隆恩。”
突然南宫灏意识到一个问题,傅红衣是西诏的人,而西诏的王目前就在南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