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全部都是聋哑人且不识字,这里没有任何会泄露人任何秘密。
司徒瀚玉也没有多耽误,直接奔着一个房间而去,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画似乎有翻动的痕迹。司徒瀚玉就知道是谁来过这里。
他走到一个花瓶面前,转了两下,一道密道出现眼前,司徒瀚玉拿了旁边的一盏油灯,慢慢地走了下去,而密道入口也缓缓的闭上了。
很快密道就到了头,里面不再是漆黑一片,而是富丽堂皇,司徒瀚玉随手将油灯放在一边。看着坐在梳妆台前的女子,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你到底想干什么?!”
女子缓缓回过头来,露出一张被毁过的面容,可是她手中却拿着石黛,之前似乎是在画眉。
司徒瀚玉见此,上前打掉了女子手中的黛笔,“你居然还有心情画眉?你逼你儿子去干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你能心安理得吗?”
女子不气不闹,转而拿起口脂,似是要继续上妆,司徒瀚玉见此,眼中的厌恶更深,“你现在这副鬼模样,画眉描唇给谁看?邹长青吗?”
女子似是被触动。
司徒瀚玉继续说道,“你死心吧,邹长青是被你亲自逼走了,被你恶心的真面目。”
这话终于刺激的女子失控了,“你闭嘴,你闭嘴!长青才不是走了呢!他死了,死了!”
随着女子的发狂,拴在女子脚下的铁链也被拉的作响。
司徒瀚玉走上前,居高临下看着一身狼狈的南宫若,“南宫若,我告诉你,邹长青在中域,他没死,他迎娶他真正的心上人了。”
南宫若抱头在地上打滚,丝毫不见昔日南越长公主的风采。
司徒瀚玉就一脸无情地看着,本来对于南宫若,他们几个一开始还是很敬重的,可到后来知道她在背后所做的事情,终究是被厌弃了。
让世人保留着对南越长公主善念的印象,已经对她算是仁至义尽,现在倒好她又转过头来算计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让他帮着外人去谋朝篡位,凭什么?就凭着你生他吗?
慕流风平常不显,感觉一切都云淡风轻,其实母亲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所以他才会答应南宫若这般荒唐的要求吧。
“不可能!长青爱的是我,爱的是我啊!长青,长青。”南宫若不知道又陷入了什么癫狂,嘴角竟然露出幸福的微笑。
今日,司徒瀚玉来的目的就是要刺激南宫若,然后趁其不备,让她写下阻止慕流风的信。有些话他能说的都说了,竟然也抵不过这个女人的一句命令。
司徒瀚玉有一个美满的家庭,而南宫诚,南宫灏和慕流风没有,也许在他们心中更加渴求家人的肯定和陪伴吧。
司徒瀚玉从怀里拿出准备好的纸笔,放在南宫若面前,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就在司徒瀚玉诱哄着南宫若写下停止行动。
南宫若突然醒了过来,一把把纸撕成了碎片,南宫若缓缓站起身来,盯着司徒瀚玉。
粲然一笑,那笑似是地狱而来的魔鬼,“瀚玉啊,这样低下的手段,你也对我用,是不是不太尊重我这个长辈啊!”
“呸!”司徒瀚玉看着被撕毁的纸,好似希望也被撕毁,他用着猩红的眸子盯着南宫若,这个女人,真的是该死啊!要不是看在慕流风的面子上,他早就请示南宫诚,杀了她。
“瀚玉还是这么冲动啊!没关系,等过几天,本宫请你们看一场南越翻天覆地的好戏,一定叫你,叫诚儿和灏儿大吃一惊,你回去告诉他们,这是长公主送给南越的礼物。”
“其实,我不在乎计划能不能成功,我只是想毁了流风,谁让他是长青的孩子呢?”南宫若用着最温柔的语调说着最恶毒的话,一个母亲竟然要亲手毁掉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