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萧素殊不知刚刚她身子探出去的刹那,还有一个人注意到了。
“主子,怎么了吗?”傅一看着自家主子望向一个窗口许久。
傅啸缓缓收回自己的目光,“无事。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主子,如您所料,南宫诚的确未在摄政王府中,而且这些时日的早朝,他也未曾去过。主子,那还要查他的踪迹吗?”
傅啸再一次看向刚刚的窗口,仿佛刚刚的倩影只是自己的臆想,“不用了。”他刚刚可是在那个女子身后,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人那。
傅啸勾了勾嘴角,“走吧,先找个落脚的地方。”
“是,主子。”
微风吹起了傅啸的衣袍,玄色的衣角在空中悬出了花一般的弧度。
近日以来,因着南越国都庆典在即,许多人都慕名而来,当然这其中不乏他国的探子。这种鱼龙混杂之时,正是刺探情报的好时机。
宫诚看着踩了他一脚,就跑走的萧素,挑了挑眉毛,这哪里像是个受欺负的小媳妇,这明明就是一只炸毛的小狐狸。
不经意地一瞥,就看到楼下一道玄色的身影,眸色一缩,这是。
看来,最近南越国都的确不太平,就连着这号人物来了国都,他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看来此次朝会结束之后,这情报系统也需要加强了。
如今他出来的这些时日,也不知道,宫里的那位现在如何了。只是如今萧眭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连傅啸这号人物也出现了。看来有些计划该提上日程了。
此时的皇宫之中,南宫灏正蹲在御花园中,逗着蛐蛐儿,这副散漫的样子,可是让后面的高公公看得着急。
“哎呀,我的小祖宗,您还是回勤政殿吧。万一摄政王回来怪罪下来,老奴可怎么交代啊!”
南宫灏看了一会儿高公公,随即又转过头继续逗着他的蛐蛐儿。
高公公被自家主子盯出一身冷汗,见他转了过去,才感觉重新喘过来气。虽说当今皇上年纪还小,个性贪玩,处理政务方面还不成熟,但是这通身的气质倒是与他那智谋双全的皇兄有的一拼,不愧是先皇留下来的子嗣。
就在高公公以为他这主子会玩到晚膳时分,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南宫灏说话了。
“无趣,回勤政殿。”
南宫灏转头见高公公还在原地,冷冷一笑,“怎么?高公公是要在这儿陪着朕的蛐蛐儿?”
“老奴不敢。”
“哼。”南宫灏挥了一下满是尘土的龙袍。
“叫水,朕要洗漱。”
“是。”
洗过澡的南宫灏坐在勤政殿的龙椅上,看着满是奏章的桌子,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心烦,本就未干的头发,水滴顺着发梢滴到了一道奏章上。
南宫灏见此,本想将它扔出去,叫那人重新书写一份,在呈上来。却在看见奏章下面的落款处顿住了。司徒阁老递上来的奏章,那个老家伙不是说要颐养天年吗?此时递上奏章是何意图。
南宫灏抱着好奇的心情打开了奏章,没想到越看越觉得有意思,司徒阁老的提议甚妙,甚是得自己的心啊!
在皇宫外的一处豪华的庄园里,一个白发花花的老人背着手站在亭子中,眺望远处池塘里的锦鲤。
一位年轻人见老人在此,上前拱手行礼,“爷爷。”
“嗯。”
年轻人见自家爷爷望着远处的锦鲤,笑着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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